周辉:“……”
远夏重复:“如果他没那些事,没害死那么多人,你会他吗?会希望那个永远陪着你的人是他吗?”
远夏问:“如果他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你会怎样?”
远夏的脸隐藏在阴影中,模糊看不清楚,周辉枕边响起他低沉的声音:“可这几个月来,你们认识了,亲近了,在目睹他车祸的时候你也哭了,是不是你对他已经有了?”
远夏没有再说什么,等他睡熟后才挪到他旁,轻轻将靠过去,挨着一起睡着了。
远夏不肯放弃:“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
周辉拿过杯:“那您也不用全喝完呀,一滴也没给我留。”
远夏:“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这个人?”
周辉喝了一,实在受不了那淡淡的味,又推了回去。他从小不喜,一想到这是从一只动挤的就觉得膈应。
早上起来时,像以往的早晨一样,早餐已经好摆在桌上。
周辉愣了一:“那怎么一样,他已经死了。”
远夏将榨好的豆浆放到他面前,伸伸手使劲着他的,把他脑袋都压低了。他别开脑袋,喝了豆浆:“糖放少了,好淡。”
远夏若有所思:“是么……”
街上的早餐叫卖声在街上清亮地飘着,旁的人应该暂时不会有事了,周辉心安了些,睡意慢慢袭来。
“你现在问个不停的样,特别像个的小姑娘。”周辉如实答。
远夏侧过,盯着他的脸:“为什么?”
想起在幻境中亲见到惨剧的发生时,自己崩溃的模样,周辉语了。
远夏正静静盯着自己的睛,周辉说:“就,就让他彻底消失好了,我们就能安安静静的生活了,那不是更好吗?”
周辉叹气,答:“不会。”
“什么?”
远夏反应不过来。
远夏将自己面前的端过去,笑:“你喝我的吧。”
远夏端过喝了一,抿了嘴唇:“是有淡了。”
“喜么?”
虽然远夏一向是个深思熟虑的人,但他此刻追问个不停的表现,实在让人摸不着脑,让周辉想起宋以前任撒时的景。他扭望望天花板,又扭看看远夏轮廓深刻的脸,接着又回盯着天花板,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扭回来盯着边的人:“你是不是有危机?”
对面的人在发怔,远夏觉得自己的心脏像被人着似的,
周辉着蓬松的鸡窝,夹着人字拖,邋邋遢遢地走到座旁坐。他都有佩服自己了,明明天亮才睡,生钟还是迫他在9时醒了。
远夏只:“只是想知。你会吗?”
旁的人跟个祥林搜似的,啰嗦得让人疼,固执得让人抓狂,可周辉也没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思索了一会儿,才说:“从我第一次见他开始,一直跟他没有太多接,直到十几年后参加了这个人的葬礼……我连他的样都记不清楚,怎么会他呢?”
他拿起一块心,放嘴里,一淡淡的清香窜腔。
周辉本来盯着天花板,愣了好一会儿才将视线转到远夏脸上,纳闷:“你为什么问这么奇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