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里面的东西还没有被全清理掉,留了些书籍、品等,兴许是宋的姨妈接手房后特意保留了原样。地面上铺了层厚厚的灰尘,隐约有几个小些的脚印,照大小,应该是双成年女的脚,脚印旁还有一个个小小的圆,像是棍之类
“奇怪,宋老太没有再打扫过这个房间吗?怎么这么乱?”
他迟疑了一,还是转朝着二楼的一个陌生房间走去。
前的景象有些让人意外,周辉嘀嘀咕咕地往里面走。
他和宋交往了几年,都没有过这么亲昵的行为,居然被一个男人,还是一个死了的人肆无忌惮的侵犯,想想就让他恶心。
对方里的狡黠,周辉看得一清二楚,刚想警告他,四周突然天旋地转,又变了模样。
宋寒盯着周辉苍白的脸,将自己唇上残留的湿净后,手指抚摸着唇,像是在回味刚才的味,竟愉悦地笑了:“怪?”
“你胡说!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选择,都是你自作自受!”
他已经没有时间顾虑宋寒是否还在这个房里,反正他走去哪里也逃不掉,索把事通通清楚。
他忽然想起宋姨妈和远夏说过的,关于宋寒上大学前的三年,他突然好奇那空白的三年里发生了什么,宋家二老的死也许和这有关系。
宋寒脸上的笑渐渐消失,里的望消散,一决绝涌上底:“你为什么要生在这个世上?那十几年里我照他们的意愿活着,就算再辛苦我也无所谓。我本可以忍受这一切,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怪!”
上了楼,走廊尽最大的一个房间,就是宋家的主卧室。
到底要怎样才能救远夏?
他迷茫地环顾四周,发现还在原来的房间里,四周的什都蒙上了薄薄的一层灰,刚才的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没有留一丝痕迹。
宋寒意味不明地笑着,他的开始变得透明,在消失前探过啄了周辉的嘴唇。
他现在只能祈祷着,那间房的东西还没有被清理一空。
倒自己受到反弹的推力往后退了两步。他死死瞪着宋寒底还没有褪去的炽,“呸”了一声,狠狠着嘴唇,咒骂着:“你到底恶不恶心?还要不要脸?你这个怪!”
房间很大,正中央放置了一张双人床,床单被褥已经撤走了。床的墙上挂着夫妻俩抱着一个男娃娃的相片,那娃娃看上去只有2岁不到,刚长了几颗门牙,睛大大圆圆的,洋溢着天真可的笑,周辉脑里却闪过另一张他长大的脸,忍不住深深叹了气。
周辉走到门前,轻轻开了房门,里面荒废的形比宋的房间还要严重,不但灰尘更大,而且很多东西竟开始破败了。
“你笑什么?”
周辉脑里闪过一个人的名字,顿时脸都白了:“你……你别乱来。别以为你可以为所为,小心遭报应!”
宋寒笑得扭曲:“既然如此,那我遵从自己的意愿,杀死你边最后一个人,然后……就拉着你一起地狱!”
到底要怎么才能摆脱那个人?
周辉脑里思索着法,虚弱地走房间,了客厅,又看见那张宋家四的相框。
周辉声嘶力竭地怒吼着,他已经忍无可忍了,凭什么他要承受别人犯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