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辉一愣,:“不是我不喜叫你名字,只是我喊你的时候,你经常不答应,所以才叫的少了。”他很早前就发现,远夏经常对自己的名字没反应,他在后喊他时,对方经常没有应答,有时候还会愣上几秒钟才反应过来。
远夏征了一会儿后,伸手起贴着的黄符咒,用指腹轻轻摩着糙的布料。周辉以为他生气了,要取来,连忙用手住他的手背,讪笑:“开个玩笑而已嘛,好看的,你什么都好看。”
外面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你说,你只有我了。”
挂好后,周辉将挪远了些,打量了后不禁笑:“哈哈哈,和你的气质一不搭。”
也许是被他意识的动作和厌恶的神刺激到了,远夏皱着眉,没有再言语。
周辉懒懒地应:“嗯。”他自嘲地弯起了嘴角,他确实只有这一个认识的活人了。只是这话在远夏耳朵里似乎是另一层义。
对面的人神清澈,眉净,覆在手背上的掌心微微温,远夏保持着动作,问:“只有一个?你自己呢?”
“那是两码事,你当时的行为……”周辉一想到那晚的濡湿,忍不住摸了一脖。
经过昨晚的几只鬼一折腾,周辉在床上躺了一天还是疲惫不堪,此时快要
“……为什么?”
远夏忽然笑了:“是么?你大吼着让我,别连累你的那些话,好像还是前天晚上说的。”
周辉翻了个,懒懒地应了句:“嗯。”
周辉用力睁开沉重的,问:“什么话?”
一看形不对,周辉赶紧闭嘴,男人生起气来比女人还可怕,绝对不是几句好话就能化解的。周辉有不知所措,除了那晚越矩的行为,扪心自问,远夏对自己确实很好,本来想在死前给对方一温,算是报答人家了,没想到巧成拙,反而刺伤了别人。
对方的声音很低,周辉勉才能听清,他迟疑了才开:“我不希望你死。远夏,我只有你了。”只有你一个可以说话的人了。
“我不希望你死,我只有你了。”周辉念。
“你刚才的话,可以再说一遍吗?”远夏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盯着对面的人问了句。
外面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有声音传:“对不起,我只是不敢相信你会说那样的话。”
周辉转收拾地上的灰烬,后的人一直没有言语,直到他将东西打包好放到门回屋,对方还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只是垂着眸轻抚着前的平安符,周辉叫了他几声,他才轻声说:“你好像,很少叫我的名字。”
辉着绳的两,打了个结,挂到对方脖上。
“什么话?不是我不……”
周辉放开手,耸了肩膀:“你着吧,这本来就是要给你的。”
周辉忽然想起之前的那次争执,自己脱而的话,以为远夏误会了,连忙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不是怕你死了连累到我。”
远夏站在门外,额抵着门,声音低低的:“我可以当是你在乎我吗?”
“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夜晚,周辉睡得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敲他的房门,有个模糊的声音在外面低声问:“你还在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