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庄悯笑笑,应了声,随即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然而半晌也没听到chu门声,易zi琛睁开yan睛一看,发现庄悯还站在原地看着自己,疑惑dao:“你看什么?”
“看你。”庄悯答dao,“睡觉的样zi也很好看。”
易zi琛眉mao一挑:“以后可以慢慢看,现在先去zuo饭。”
庄悯失笑:“得令。”
等庄悯zuo好早饭叫易zi琛,已经是七dian多了,易zi琛抓了抓tou发,掀开被zi坐起来,庄悯就很自觉地过来给他穿衣服。
易zi琛看着庄悯的动作,忽然gan慨了一句:“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kou的日zi,真是好多年没享受过了。”
“以前也就特别小的时候,我妈给我穿衣服,要么就是家里的阿姨。”
庄悯低着tou给他扣好扣zi,闻言拿起一件外套,笑dao:“来,少爷,抬手。”
易zi琛依言一抬胳膊,一时没注意,手打到床tou柜上放着的青花瓷瓶,索xing瓷瓶较重,没摔xia去。
“看来你真ting喜huan青花瓷啊。”庄悯说。早在庄悯刚搬来,易zi琛在看庄悯平板上的资料时,就对青花瓷表现chu了兴趣。
易zi琛闻言diandiantou,han糊其辞地说:“因为以前家里人喜huan,所以我就还ting喜huan的。”
庄悯是个识货的人,一yan就看chu来这青花瓷瓶的来历,“雍正年间青花桃蝠纹瓷瓶的仿品。”
“虽然是仿品,但也是很gao品质的仿品,几乎可以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了。”
易zi琛笑了笑,没有接话。
谁知庄悯突然看了他一yan,说:“zi琛,我说过,我会尊重你的想法,不会qiang迫你要求你什么,不会给你施加压力。对于那些你不愿提及的事qing,你不说,我就不会问。”
“可是我希望,你也能慢慢对我敞开心扉。如果有一天你愿意说给我听,”庄悯顿了顿,“我会很gao兴。”
易zi琛没有回答,只是捧着他的脸亲过去,亲完了才说:“还没洗漱。”
庄悯握着他的手说:“没事,我不嫌弃。”
十月八日,长假结束,易zi琛和庄悯都要重新回去上班了。庄悯本来劝他请两天假,养养伤再去,易zi琛没同意,庄悯也不qiang求。
国庆这几天天气比较凉快,加上休养得好,易zi琛恢复得极好,伤kou并不影响工作。因此到了公司,大家竟也没发现什么异样。
因为庄恬的缘故,易zi琛特意关注了一xia谢嘉宁的状态。谢嘉宁照常来上班了,表qing是一如既往的扑克脸,看上去跟以往没什么不同。但奇怪的是,没过两天,易zi琛看到有个女人来公司找他,而那女人不是庄恬。
女人来过几次,找的又是声名在外的更年期单shen老男人谢嘉宁,没多久公司上上xiaxia就都知dao了,私xia里议论纷纷。
据说女人姓谭,人称谭女士,目测年龄三十五左右,但是保养得很好,穿着也很gan1练,一丝不苟的妆容和tou发严谨得跟谢嘉宁不相上xia。
更重要的一dian是,据猜测,谭女士应该是谢经理的前妻。
这shen份一chu来,更为公司上xia增添了谈资。大家纷纷猜测谭女士的来意,诸如复婚啦孩zi啦房zi啦等等猜想层chu不穷。
这天谭女士似乎刚从谢嘉宁办公室chu来,gao跟鞋的鞋跟在走dao光hua的大理石地面踩chu清脆的声响,易zi琛站在办公室门kou正要jin去,回tou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