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悯:“那你怎么不告诉我?”
“还有别伤了吗?”庄悯一边看他小臂上的伤一边问。
易琛依言捋起袖,小臂上裹着一大块纱布,别的什么也看不来。
易琛摊手:“就你走的那天,走在街上,碰到一小偷偷东西,见义勇为的时候被小偷砍伤了。”
看着庄悯自然地走厨房,打开冰箱,从里面拿他四号那天买的菜,然后围上围裙……整个人因此透莫名的亲切温柔的意味。
易琛惯会识人心,庄悯里的关切与担忧几乎要溢来,他们想忽视也忽视不了,不由弯了弯唇,连日来的郁闷之气突然散了些:
庄悯:“我走那天就受伤了?”
庄悯愣了一,看了易琛一,似乎觉得易琛不像是随便会跟人动手的人:“次再有什么事,记得叫我。”
庄悯:“嗯,以前同学。”
“嗯……是啊,怎么?”
易琛想了想,:“有。”
“你一个人住,受伤了事事不方便,你不告诉我,我怎么回来照顾你?”
“我冰箱里没什么东西了,你冰箱里还有菜吗,我去几个菜。”
庄悯便去解易琛的衣服,直到能撩开衣领,看到底的纱布,易琛顺从地坐着没动。
庄悯说得太过自然,好像他照顾他就是天经地义,合该如此,易琛一时都没找到话反驳,只好沉默。
易琛有些疼地回:“你慢问,一问这么多我怎么回答。”
“没。”易琛摇。
照顾两个字又说得易琛一愣,反地回答说:“照顾……就不用了吧,就受了伤而已。”
易琛抬眸似笑非笑:“怎么?你帮我打?”
易琛于是笑着了一:“那敢好。”又说,“没看来啊,你这种社会主义五好青年,还这种事。”
“没什么大事,已经去过医院了,医生说过几周就能好。”
庄悯摇:“单打独斗多吃亏啊,我找几个警察局的朋友去,他们敢动手就叫去局里喝茶。”
易琛愣了一。
庄悯拧着眉:“什么伤要几周才能好?”他盯着易琛,里带着狐疑,“就这么几天,你这是嘛去了?”
庄悯闻言闭了嘴,换鞋屋后,把从家里带的特产放在茶几上,才紧张地问:“那你是怎么伤的?要紧吗?”
庄悯看起来也是常厨房的人,动作有条不紊,熟练
但从那纱布大小也能看来,伤定然小不了。
易琛直白而简短地回答:“打架了。”
庄悯叹了一气,轻声问:“吃饭了吗?”看时间快午饭了。
“你这是打架了还是杀人了?怎么伤成这样?”
庄悯:“那我去饭了,你坐着玩会儿。”
庄悯:“我是你男朋友,照顾你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严重吗?有没有去医院看看?”连珠炮弹似地发问。
庄悯:“特殊事特殊对待嘛――所以你是怎么受的伤?”绕来绕去还是绕回来了。
易琛指指右肩:“这也被划了一,但不太严重。”
“把袖捋起来,我看看。”
易琛:“你还有警察局的朋友?”
易琛没有反对的理由,这几天外卖已经快把他吃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