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悯:“好像是吧。你们什么时候结婚?”
易琛又“嗯”了一声。庄悯定了定,看门已经关好,便凑过去亲吻易琛的唇:
庄悯见易琛一直站在旁边,不好跟孙兰若多说,于是摆摆手:“等会儿有空再说,我们先去放行礼。”
庄悯:“嗯,一直到老。”庄悯一边说,一边拿手机,一手揽着易琛的肩
孙兰若笑了笑:“说是要等选个好日办婚礼。”
庄悯见易琛看得兴起,解释:“这个叫象帽舞,是这儿的特舞蹈。”
庄悯:“已经领证了?”
庄悯笑说:“那谁知呢?反正我没试过。”
“你要是不喜他们,我们可以不跟他们吃那个饭。”
易琛挑眉:“不了,我没有拍照的习惯。”
“你不拍个照吗?”庄悯突然笑着问。
“其实我看兰若好像不知周重远的事。”
孙兰若略有些羞涩地笑:“刚领。”
队伍中间的男人上着奇特的帽,上面系着一条飘带,飘带随着的摇摆而旋转飞舞,远远望去稽又有趣。
女人们穿着蓬松宽大的裙,轻盈又端庄。
为避免被人群冲散,庄悯一直拉着易琛的手腕。
庄悯也笑,心里有鬼的人该是周重远,他想必是不愿意看到他们俩的,但孙兰若说要吃个饭,周重远就没理由拒绝。
易琛弯唇,又听到庄悯说:“第一次一起来玩,应该纪念一。以后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一直到老……”
易琛唇畔的笑漫到睛里:“一直到老?”
中午是在他们住的居民家吃的,正宗的少数民族,跟一般中餐完全不同的味和法。
女主人:“好嘞!”
易琛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却也没阻止。
庄悯本来只是好奇一问,没有要酒的意思,但女主人提了,他也就接:“有吗?”
“不过他们不晕吗?”
午民俗村有表演,□□队伍锣鼓喧天地沿着街前,村人都穿着光鲜亮丽的民族服饰,活泼艳丽。
队伍在缓慢地前,周遭都是游人,来自外地的游客们没见过这些新奇的事,忙着拿手机拍照。
女主人是个年逾四十的女人,闻言笑答:“不是酒,是泡菜嘞。小伙想喝酒?”女主人的母语是少数民族的语言,中文也带着音,但不妨碍听懂。
孙兰若应了声,庄悯便跟易琛拎着行礼屋去了。早先预订好的居民屋并不大,但胜在净整洁。庄悯放好行礼后,便拉着易琛没话找话:
要吃个饭。”
庄悯看到门外摆着几个大坛,问:“大,这坛里是酒吗?”
易琛看了一会儿,忍着笑评价:“看上去难的。”
易琛不由看了他一。酒是个调节气氛的好东西。
易琛笑了笑:“不是你亲戚么?吃个饭也没什么,我心里又没鬼。”
庄悯:“你脖酸?来,要不要我给你。”说着真的装模作样地把手伸过来,在易琛脖上。
女主人笑呵呵地:“有的有的,现在要哇?”
庄悯:“现在不要,晚上吃饭的时候来就行了。”
易琛摇摇,笑:“看得我脖酸。”
“那你能跟我合照一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