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植修与兽修关系并不算好,毕竟对植修而言两者皆作凶,然而圣香还是被到了与兽修共生的地步,倒是成就了现今兽植皆一家的景况。”人类逢灵皆要化为己用,兽类只取自己所需,这便是区别。
“什麽?你是说兽王宗…”秦濯有些惊讶,庆降霜慢不经心地颔首,让阿枭给他解开上锁链:“然。你之前在那裡玩了足一个月,竟然未曾见过麽?”回首看见白狐神,又恍然大悟:“噢,狐多疑,你怕是还未好好游览过兽王宗各大山,那裡许多玩意要比黑圣天好玩得多。”
——圣香祖仙,是一个植修。
弦枭将锁链都收好,行上床坐到庆降霜面前,伸手:“手。”见庆降霜依言将手放上,又替他起了腕来,十分周到。
可是有坏自然亦有好,好便是一旦,植修要比其他修士更易知天地,修行上只要不是走什麽奇怪路一般都很好修成地仙…但能不能渡劫倒是人人平等——都一样的难。
看在心不错的份上,他倒也答了:“你所看见的圣香,是圣香祖仙当年证后渡劫失败的亡灰而已。”见秦濯一脸茫然,他笑了笑:“也就是骨灰。”
观其之前行事便知其
既有兽修,自然也有植得灵修行,不过他们难启灵智,又易受人修与兽修垂涎,倒楣起来就是隻鸡都能使其途夭折,因此往往比兽修更难。
那隻雪白手腕在男人又黑又大的两手间翻转莫名地带著一淫糜,秦濯看得乾燥,夜裡被幻像撩拨过、然而被香三番四次行压的火又再兴旺起来。他放开揽住白狐的手,十分想它现将自己带走,又还想问清楚背后的故事。
作为祖仙,作为大能,渡劫失败一样是要死的,只不过圣香所证之极为奇特,其份也较特殊,才能留一捧遗骸以载其未完满之。
霜心想,懒洋洋地将挨在锁链上,作为燃香所需的「香炉」他今晚的消耗不可谓不大,但所获所得足以让他持这每十年一次的闻香夜。
这圣香祖仙原已不可究,只知他属于被称作「天香」的几种香料之一,不知如何存活到成为修士,修了个叫「参心」的,据说当时的修大能都视他如宝,千方百计想求他燃上一香,以悟己。
庆降霜看的失笑,心想这隔山的狐大王能开心起来就太好了…要知狐狸本不是霸主之相,那白玡山在二百多年前还是虎狼相争之地,当年刚没多久白狐一脉就了事,因著质使然他一向偏这些心思纯淨的兽修,知明释的变故也十分忧心,其后狐族抢过兽主之位,那小白狐也天赋异禀地修至分神了,本以为没有事,未想又变成如今模样……
白狐狠狠地了他一记作为回应。
秦濯心裡甜丝丝的,反去揽住白狐:“等我了就陪我去玩玩,可以吗?”
“总而言之,后来圣香祖仙渡劫失败,作为答谢他的遗骸便在当年刚型的兽王宗坐化,烧了个乾淨。据古藉,薰香千里,万兽,虽说圣香的作用是因人而异,但仍然及时助了兽王宗一臂之力,守住了宗门。”
换了一个人可能会对自己被变相禁了有些芥,可是秦濯能够理解,何况昨天明释刚带他见了自家父母,两位上尊待他甚好,心准备了见面礼,末了还让白狐亲自陪了他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