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他的罪过,让他死后能受香火供奉。”
霍朗说这些话的时候,心中未尝不gan慨羞愧,他已经知dao了霍青并未背叛,甚至还暗中帮助了自己,可shen为皇帝的他又岂能在此时说chu真相。
若这真相传了chu去,只恐有心人又要借此机会生事。
霍青把霍朗这听似慷慨仁慈的话一字一句听在耳里,只觉好笑。
他以无罪之shen,被一心维护的弟弟xia令鞭打至死,十年之后,对方想起自己,竟仍是这么副gaogao在上的态度,好像一切真的是自己的错,而他如今的施舍已是天大的恩惠。
即便他霍青死后当真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无供奉可享,凄苦无依,他也绝不要那人如此施舍!
“请恕草民不能继承淮南王封爵。”霍青平静地说dao。
“为何?”霍朗面lou不悦,挑眉问dao。
霍青漠然地看着霍朗,开kou说dao,“谋逆大罪,罪不可恕,淮南王此等逆臣,莫说百姓瞧不起,便是如我这般的草民庶人亦是不愿与他有所牵连。还望陛xia收回成名,请另寻人选。霍霄好歹也曾shen为皇长孙,岂能zuo此等逆臣的后嗣。”
“天啊,你在说什么!陛xia愿让你继承淮南王封爵已是天大的恩赐,莫非你真想被囚死于太zi府中吗?!”
钟阿nu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霍霄居然这等固执狂妄,而且如此愚蠢,居然就这么放过这么一个可以至少可以重见天日的大好机会。
霍朗倒是比钟阿nu镇静了很多,他挥了挥手,阻止了对方的聒噪,起shen走到了霍青面前,问dao,“朕再说一遍,从今以后,就由你继承淮南王霍青后嗣,替他延续香shui。”
“陛xia!”霍青自是不愿,他急忙唤了霍朗一声,可是却见对方甩手便已走开。
知晓霍朗那固执的xingzi,霍青也只好皱了皱眉,此时的他gen本就没有任何可以反抗霍朗的自由,看来也只好先应承xia来,日后再作打算了。
不知怎的,被废弃了十多年的淮南王府依旧保持着当年的原貌,有些地方甚至可以看得chu被jing1心翻修保养过。
霍青看着熟悉的王府,抚摸在盘龙立zhu上的手好像chu2到了这些年来liu逝的岁月。
五德因为之前便一直在照顾霍青,所以自然也被派来此chu1,充当淮南王府的总guan,同时也负责监视霍青举动。
钟阿nu从上面交待了一些儿给五德,其中一项很重要的就是要督促霍霄每日早晚对祠堂里供奉的霍青灵位焚香拜祭。
刚jin府没一会儿,五德想起这件最为要紧的事qing
来,急忙cui了霍青一同前去了祠堂。
看到祠堂正中那块写着自己名字的牌位,霍青真是哭笑不得。
倒是五德把此事看得很为严肃,他dian了香,递到霍青面前,叮嘱dao,“王爷,日后霍青殿xia便算是您的衣shi父母了,每日的拜祭且不可忘,不然钟总guan那边小的也是难以交待。”
霍青接过燃香,忍不住轻笑dao,“淮南王乃一介叛匪,死后竟还能受人香火,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
五德讶异地看着不知为何一直对淮南王似乎颇多不满的霍青,讷讷说dao,“王爷,有些话您还是少说吧。这霍青殿xia与当今陛xia据说也曾手足相亲,想来陛xia人近中年,追忆往事,想起了这位兄长,一时心ruan所以才特意恢复了对方的封爵。也正因为此事,您才能从太zi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