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真地知错了,青哥,你来看看我,看看我啊……”
“既是如此,你回将他带过来,让朕好生瞧瞧。若是适合,便让他承继淮南王之位,若是不适合……便关回去,终不得放。”
他当初不曾劝过霍朗一句,原以为任由对方狠心到底,便能彻底抛却与霍青之间那段孽缘,可现在看来,他们的残忍都得到了上天的惩罚。
本就血脉稀少,如今在世的皇兄与皇弟们对自己的孩都珍视不易,迫他们父分离,似有不妥。
他这一代,
寝殿之,隐隐约约传了压抑的哭泣声,寝殿之外远远伺立的钟阿伛偻着背,老迈的面容上浮现了一抹酸涩。
霍朗的嗓音渐渐变得有些哽咽,他那双平素冷厉的也变得前所未有的脆弱与无助,泪更是溢满了眶。
不知不觉,霍青重生在霍霄上后,已是在旧太府上住了五六年之久。
当初他与霍青联手在父皇面前反将了想要陷害他们兄弟的太一军,使得太被废,便连皇也被令圈禁府中,而他登基之后忙于对付霍青,一时倒是忘记了将前任太的血脉铲除净一事,后来钟阿虽然禀告过一两次,但那时他大位已稳,又将霍青这个隐患除,为了博取仁善之名,他脆也就大发慈悲放了那小一命,令人好生圈禁在太府,拨给衣用度,派了几名有经验的监亲自照看。
对于霍朗来说,要从皇室弟中选一个年龄适当的皇来继承霍青的封爵并非易事。
他伸手抱住了这尊与真人比例差不多的陶塑,喃喃地念,“青哥,你一定要等我,待我百年之后,给我一个向你歉的机会。”
不知不觉,他竟把这个小给忘在一旁了。
醉意的霍朗放酒杯缓缓走了过去。
钟阿得了命令,立即带了几名心腹去,他知霍青始终在霍朗心中是一个结,可对方人已经死了,他们现在能的也只有这些了。
说着话,霍朗的一只手已是拉掉了自己本就系得松散的腰带,隔着中将自己的往跪像上蹭了过去。
看见因为无法选定霍青后嗣而面不满的霍朗,钟阿小心地说,“陛,前太之前不是有个儿圈禁在旧太府吗?如今前太已病故亡,这孩也是孤苦无依之人,人曾向婢回报那孩颇为老实,长得也俊秀可,不负皇族血统。反正淮南王一爵不过是个虚号,再无实权封地可言,要不就让他来继承这个爵位,承继淮南王香火吧。也免得您与其他王爷为难。”
霍朗沉默地思虑了片刻,终于了。
他最初知自己重
而且众人也知,霍青的封爵此时更多的只是虚名,远不比得其他皇照律例所封赐的爵位来得丰厚,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孩去受这苦,且要与有过谋逆大罪的霍青扯上关系呢。
他一边猥亵着陶塑的跪像,一边在跪像的耳边低声呢喃,“青哥,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只要一想起你就能觉得兴奋。可你为什么却一次不肯我梦来?你应该恨我的,你为我付一切,可我却那样折辱你伤害你甚至亲自将你上绝路。”
霍朗冷冷地转看了钟阿,前太的儿被圈禁之时只有三四岁,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怕是已有十七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