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星河倒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有人给自己送吃的来了。
“你……莫非不谷主,来杂役了?”
“放在桌上吧。”越星河躺在床上,闷闷地说。现在就算送山珍海味来,他也没有胃。
大概是因为他武功已废的缘故,送饭人也不像以前那般只敢打开小门送,而是直接打开了牢门来。
“我上背负的罪孽,不比越星河少。我既然判了他终囚禁,自己却也不能逃过同样的惩罚。从今以后,除非我们死,否则这世间的阳光再不会照到我们这两个罪人上。你且放心,你所恨的人,不会再现在这个世上了。”
己为了报复而对陆逸云百般陷害折磨,睁睁看着那个为自己义父的男人被酷刑,却不曾维护过他丝毫,反倒是对方百般维护自己,到现在更是放过自己。
武功被废之后便连五也逐渐减弱了吗?越星河自嘲地叹了气,缓缓坐起来,突然,他的碧猛然圆睁。
正在他思绪纠结之时,梯前面一阵镣铐的声音让他不由抬起了。
他竟看到陆逸云被捆绑着押了来。
“床有些小,不知睡我们两个会不会太挤。”
陆逸云亲了亲越星河因为激动而有些僵的面颊,在对方耳边低声说,“我上你
“你,你这是要去哪里?为什么说再不能见到我了?”
想到陆逸云竟真地对自己这么残忍,他的心里便有一些烦闷,莫非对方真地不知终囚禁乃是比死还残忍的惩罚吗?
嘶哑的声音里仍是满满的温柔,越星河激动得不敢转,却只到后那人慢慢近,然后从后面紧紧抱住了自己。
“你没资格教训我!你这样的苦肉计又是给谁看?”严墨猜不为何夺回了风华谷谷主之位的陆逸云会像个犯人一般被押到这石牢之中,再联想刚才越星河那番,他几乎笃定这是对方的苦肉计。
耳听着陆逸云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严墨终于忍不住回轻轻唤了一声义父,只是那人回应他的只有沙哑的一笑以及决然的背影。
一个熟悉的形就那么斜斜地被夜明珠投影在地面。
只是让他奇怪的是,牢门很快关了起来,而之前来那人似乎也没有离去。
陆逸云从他边缓缓走过,并不回,嘶哑的声音低沉却定。
看着陆逸云又开始迈开步,拖动起铁链哗啦啦作响,严墨终于忍不住问。
“我是真心向你歉。以后,义父便不能再见到你了,曾经答应大哥要好好照顾你,却未能到,这实在是我平生最为遗憾之事。去石牢之后,你可以选择留在风华谷,也可以选择离开,不你去哪里,我都希望你可以个堂堂正正的男汉,为天正一份力,我相信,这也是你过世的父亲最大的愿望。”
严墨的呼一变得急促起来,他没想到陆逸云为了赎罪竟会到这一步。
严墨面复杂地看着他,倔的却让他嘴里无法对这个曾被他狠狠伤害的长辈说一声歉意。
“墨儿。”陆逸云看到严墨,不由停了脚步。
“我和越星河都对不起你父亲,我们也不敢乞求你的原谅。只不过,现在我和越星河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还望你放心中仇怨,日后好好人,不要再辜负你父亲声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