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带伞的吗？”他偏问顾森。

朱娜连着给大家播放了四个比赛视频，结束时已经是晚上9。

“好了，我想说的就这么多了。耽误大家时间了，现在散会！”

他找过借请假，每次排练也都是敷衍的心态。归究底，正如副社长所说的，因为他觉得这个舞台剧不重要，不需要太上心。

“我相信，为考选|来的最优秀的学生，只要愿意，我们社团的效率绝不会输给全国的任何一个动漫社社团。是了，有一个前提是，愿意。”

朱娜仍站在台前，看到他起，忽然开问：“林知非，你想好了吗？”

没等社员们回应，她又说：“因为专注。”

林知非先是一怔，继而定：“我以后会更认真的。”

“今天的这番话呢，我也会传达给没有到场的人。希望大家回去后认真地考虑一，在次排练前决定。”

“那就好，”朱娜又恢复了平时朗

不知不觉，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林知非也坐在座位上没动，他觉得副社长说的自己几乎全都中枪。

“那就好。”林知非继续专心看视频。

“是的，太赞了。”朱娜说，“我最开始接时，也没想到居然可以排练得这么好。刚刚大家看到的最后那个视频，他们社团里的人全是上班族，每周只有一次集排练的机会，跟我们相比，条件差太多了。可最后呈现的效果却这么好，为什么呢？”

“可是，各位，我们是一个团队。抱着这样的心态，对于那些真正并且认真准备的人不是很不公平吗？就比如荀，虽然她平时不带着我们排练，可是我们的剧本，以及黑的舞蹈编排，统统都是她牺牲了考研的时间来准备的。”

林知非应了一声，站起来。

“带了。”

“我知，很多人忙学生会，忙打比赛，忙很多很多有价值的事。相比之，舞台剧即使拿了奖，对未来可能也没有多少实质的帮助，所以大家不愿意在这上面投太多的时间，这我也能理解。”

现场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人起离开。

“可能大家在选择参演舞台剧的时候有些误会，我们这个舞台剧并不是玩票，而是希望能够拿到成绩。我希望大家能够认真对待。如果不愿意的人，现在就可以退，我们也不会说什么。”

“知非？”顾森叫他。

顿了顿，朱娜变得严肃起来：“今天的会议，来的人不到二分之一。虽然有许多人是因为尚未返校等种种原因，但所有没到场的人真的全都有事吗？上学期的排练，每一次都有人请假，全员到场的排练屈指可数。真的这么不开吗？我们每周花这么多时间排练，还要自己花钱买服装。大家不能认真地来对待这件事吗？”

林知非抬朝外望了望，果然，连地上都有了积。

不知过了多久，旁边有人说：“外面好像雨了。”

非此前从来没想到一群学生，或是一群业余好者，能将舞台剧演到这种地步。他觉得其中个别的coser演技甚至不输电视上的明星了。

她重新站到台前，U盘：“各位…看了这些，有什么想？”

“太赞了！”台有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