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表哥不吃素,在楼昕谦不小心了免提又恰好被表哥听到后,表哥一把夺过电话跟周冠童聊了起来。啊呀对门的小伙要组织烧烤了,他可以带着楼昕谦蹭饭,顺便沟通邻里。希望周冠童不要太谢自己的贴大度不计较,毕竟自己是哥哥吗,照顾弟媳是应该的。
说起来,他已经改赵阿姨叫妈妈两年多了,但是他万万不会想到,到现在他还是周冠童嘴里的神秘人呢。
而愚孝的就什么事都问着,不仅被妈妈搅
楼昕谦一直觉得周表哥是个有闷的人,跟他住了几天发现他不仅仅是闷,还是女座的闷。日常生活的细节不说,单说厨房好了。从不饭的他橱柜里整整齐齐地摆着56一套的珐琅镶边的餐,据说他每年都会拿来拭几遍。橱柜里屉里还有一整排各种型号的勺叉刀,方向一致互相压边呈百叶状。镶贝壳和包银的筷那也是一把把的,同样堆得整整齐齐,垂直于屉拉手的方向,不歪分毫。楼昕谦见猎起意,磨磨蹭蹭哼哼唧唧拿着自己刻好的科斯标志雕塑东陵玉章换到了餐。他心挣扎了半天还是决定寄回自己的小别墅,虽然很想送给妈妈,不过妈妈那么有钱,好东西肯定一堆堆的,不会在乎了。楼昕谦这样愉悦地决定了,发个短信告诉周冠童注意查收。
夜话总要和旖旎沾边,不然对不起这的谊和手机,定来去找表哥之后,两人这样那样你侬我侬了一番。一夜缠绵,楼昕谦神清气,所有烦闷一应俱散。
周冠童不得不好话赔尽讨好表哥,各种曲意逢迎殷勤小意,来送果盘的赵秀娥旁听了几句,起了一鸡疙瘩。周表哥在周兴一大堆极品亲戚里,就是一朵奇葩的白莲花。他没有沾染家人一丁市侩的习气,唯一讨过的人也是几年前留学时借的一笔钱,还早早还上了。他上有一同胞的,有同母异父的弟弟,再婚的亲妈偏心偏到西伯利亚去了,他和上学的钱都是捡垃圾攒来的。他妈是周兴的远房表,死乞白赖地讨了个仓储理员的工作,整天监守自盗,还埋怨周兴公司制度严。周表哥和她三观不合,年幼时只能忍耐她扭曲的价值观,中二时开始嘴被毒打,中二过后三观无比端正的周表哥就离家走了。一边打工一边上学,大学毕业就国,只寄赡养费什么事都不问,连手机号都没给他妈一个。
周冠童对恋人第一枚印章送给别人很不开心,他自从被楼昕谦半夜里叫起来灌了一肚醋以后,就各种不舒心。此刻连笔直笔直笔直的表哥也看不顺起来,忍不住摸起电话开始诋毁起的表哥。
悉索索的声音过后,周冠童的声音清晰起来:“你们那没走的多吗?要不是去我表哥家住两天?他一个人也过得也没什么氛围。”周冠童早就清醒过来,盘算着怎么隔开敌,“去表哥家的话,尽量和他一起门。我记得他对门是个变态,虽说科斯治安不错,不过架不住变态不长脑。”其实那家住了一个年轻小伙,是狂的楼昕谦慕者,今年才15岁,金发碧,笑容朗,猿臂蜂腰,据说祖上还有意呆利血统,说得一嘴麻溜话。
楼昕谦一直装着不知的样,听着周冠童一心游说他去表哥家,两个汉凑合凑合,一边拼命诋毁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