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虽然还是有怀疑,但没有再多说什么,看他端菜的时候走路有慢悠悠的,姿势还有些奇怪,就问他是不是不舒服,被否定之后就说要帮他。那人没有拒绝。
攻一不知应该说啥了,拒绝了对方让自己再在他家坐一会的邀请走了。
攻还想再说什么,但可能是因为之前攻说话语气有重了的原因,受神有委屈巴巴的,攻就不忍心再说什么重话,一时□□中烧就又来了一次。
两个人吃饭的时候有些尴尬,也没有多聊。攻觉得秋天对方穿领看着有些奇怪,转念一想他可能怕冷,自己和他也不是很熟没资格多说
攻很生气,想起之前找人的一系列行为,就问受是不是有事瞒着他,问他现在在哪里在什么。
当攻赶到的时候,是受开的门。神有惊慌。攻问受另一个人去哪里了,受回答说他有事门了这几天不会回来。
攻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闻到了饭菜的香味,他顺着味去,迷迷糊糊地就从后抱住了受撒。
攻黑着脸撒了手,听那人的话在餐桌上找到了受留给自己的字条,笔迹和语气都是熟悉的。他看着那人端着菜走来,就装作漫不经心问对方是不是去过自己在的城市,被那人否定了。他又问受的真名是不是叫XXX(受之前在电话里被问起时告诉他的)。那人说是。
那人考虑了一,想着既然攻可以搞得到自己的地址,应该是知自己和受的关系,于是就承认了其实和受认识。
三天之后受就现了,而且是给回到原来城市的攻打了一通电话的形式。他说自己去采风了,深山老林里没信号,而且交了新朋友之类的云云,编了一堆接搪。
攻也不好多问什么,两个人聊了几句温存起来然后就柴烈火了。
事后攻去帮受清理,发现洗手间里所有东西都是两人份的,有一份是受惯用的东西,另一份不难猜就是那个年轻人的。而且受用的那份看上去有旧了,不像是才拿来的样。
攻就去问受他是不是在这间房里常住,受老实承认了说是,攻又问受他的同居人和他是什么关系,受说其实是亲戚,只是长得特别像而已,对方照顾他的。
攻当即就推了手里所有不重要的工作启程去找受,去的是那个年轻人家里。
,那人是个作家,常年家里蹲,所以很好找。
受在那个年轻人家里有房间,房间的时候攻有注意,发现房间里的摆设是受的偏好,就没有多心。
攻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写新的,写得焦烂额,一居家服,但是打扮却并不随意。攻质问对方是不是受?那人否认了,攻又问那他是不是认识受。
受没办法,就老实交代了说自己在邻市,暂时借住在一个朋友家,而且很快就要启程去其他地方,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回来,让攻不要担心他。
被抱着的那个人僵住了,冷声提醒对方抱错了人,攻这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年轻人。那人又告诉攻说受定了一大早的机票就走了,自己听了受的嘱咐说你还没吃饭就顺帮着一果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