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彦看着他,片刻后,侧让开了位置,“切丁,谢谢。”
“我是温彦。”
“去了。”
袁卓晖的表柔和来,他的唇角扬起,中溢满了和的意,不由上前伸手轻轻环住了那人的腰,附在耳边低声笑着问,“怎么今天起这么早,是要给我什么惊喜吗?”
攻是一个公司的。那个时候他刚理完一个项目,升职了,和同事庆祝完后准备回家。
尽颜嘉背对着他,但袁卓晖仍觉得自己能想象得他有板有地认真切菜的模样。
这时,袁卓晖也发现了哪里不太对劲。压抑着心里那怪异的不安,他又唤了一声,“……嘉嘉?”
温彦朝他走来,“借过一。”
攻是弯的,还是隐颜狗,虽然他觉得对方一个大男人摆这样的姿态有太了,但仍旧觉得受睛闪亮亮地看着他的样很受用。于是两个人就聊起来了。
受手里拿着一架单反,神有些忐忑,向攻打了一个招呼,然后问他自己觉得攻刚才的姿势非常帅很有觉云云,于是就以他为模特拍了几张照片,问攻介不介意。
汤咕噜噜地冒着气泡,白瓷锅盖上的气孔里蒸腾氤氲的气。刀与案板相撞的声音错落有致地响着,却并不是犷的大起大落,一切声响都被这厨房的主人很好地控制在细小的范围中。
怀中人一僵,没有回应,就连手中的动作也停了来。
一来二去攻和受就熟了,攻得知受是一个自由摄影师,来这座城市算是自由行?
第7章第七章
袁卓晖从手忙脚乱的尴尬中回过神来,“抱歉。”声音中的窘迫褪去,他重复着,侧将路让开。
怀中人的声音冷冽。他侧看向袁卓晖,一双黑亮的中看不任何绪。
袁卓晖怔了一才反应过来。他莫名觉得这人应该很注重个人空间,却没有想到温彦会答应地如此脆。直到握上刀柄时,袁卓晖才想起这闹剧的前因后果,“嘉嘉说你要差几天,事理完了吗?”
攻是在一个晚上遇到受的。
……
与他对视三秒,袁卓晖这才匆忙放开了手,清晨醒来的朦胧睡意顿时散了个净。他向后连退了几步,一时尴尬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嗯……那个,抱歉。我以为是……”
他停完车走来的时候有些微妙的惆怅,于是就蹲在花坛里了烟,把烟灭了准备走的时候,被受叫住了。
“颜嘉呢?”袁卓晖问。
袁卓晖一愣,视线落到他半抬着的手指上一明显的豁,殷红的血珠往外冒着,不多时就汇成了一,顺着指腹了去。
直到袁卓晖看见温彦带着受伤的手指又要回到案板旁,这才于愧疚地,“……我来吧?”
所有的一切都在沉默中行,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保持着噤声,似乎谁都没有再开的意思。
得到如此简短的回复,袁卓晖一时不知应该怎么接话。他跟着温彦走向客厅,看着他有条不紊地单手从柜里拿医药箱,再静静等着他好碘酒用创可贴将伤包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