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霁正站在陆一言后,嘴角噙着抹笑,温和地声:“这有什么要背着我的,直接来问我不就行了?”
褚维咬了咬指甲,“……”
陆一言盯着对方化了妆之后,哪怕不化妆也能同样完爆大多数男同胞的光洁脸庞,心这夺妻之仇果然该泼。
陆一言:“呃……”他炸起的还没平复去,总觉得面对笑着的裴霁有瘆人。
陆一言实打实地倒了一冷气,“嘶”这气是真,得他自己都觉得齿间隐隐发寒。
陆一言奇:“这不是你当时和我们说的胎记吗?”
陆一言打量了对方在灯光依然没什么死角的脸,觉得应该是没什么事,“那应该不是硫酸之类的吧。”
陆一言打断他,“我就是啊,我姥姥说我的屁上就有一块。”
偏偏要扭扭小姑娘似的,“我不能说”,你不能说你怎么不早说呢?那我还把耳朵堵起来不听了呗,我现在都听到一半了,你这里拿乔,怎么就觉得这么“作”呢?
“我告诉你。”熟悉的声音背后灵似的,让陆一言的都炸起来了。
褚维讪讪地让开了
方文思走上来,拉住裴霁垂来的衣服,“走了,说好了要和我手拉手去上厕所的,结果在这里耽搁半天。”
“那你为什么不和我说?”陆一言搓搓脸,然后把化妆师心了好久的发一把上去,神也有疲惫,“当时你不愿意去那个粉丝见面会,我还以为……”
方文思跟着他站在后面,报臂靠在墙上,“该,让你们背后偷偷说小话,这回让正主抓了个正着吧,真是活该。”
陆一言,这简直太正常不过了。
“以为什么?”裴霁莫名其妙地觉得陆一言和江汀有像,都在问自己为什么不告诉他们,仿佛知了就真的有用似的,“以为我耍小?我怎么在你心目中是这么个样。”
“然后赛方转就告诉我已经加派了场馆里的保安,保证以后绝对不会现这样的况。”裴霁大概是打完了上半截的四场比赛有疲累,化妆师给他拍了粉都没能遮住他底的青黑,“结果说是这样说,但是第二天的时候,同样的人,又了同样的事。”
裴霁,“的确不是那种东西,我告知赛方这件事,希望对方能够把这样的粉丝清场馆——我觉得这应该是正常的要求。”
“那时候场馆的理远没有现在这么好,有个人在见面会的时候泼了我一不知是什么东西的。”裴霁脱上的队服,单手拎着挂在肩上,看上去本应该是校园装耍酷的一套作,却给他增添了几分洒脱不羁的气质,“正巧泼在脸上,我当时还以为是什么毁容利,差就以为不能靠着脸养活自己了。”
裴霁:“……”那……长成这样还真是难为你了?
然而他还是克制不住,“那你悄悄告诉我?”他想了想,还是决定使用脑残剧里闺蜜的杀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你放心。”真是说完自己都不信。
裴霁伸自己的右手,“喏,现在上面还有块印。”
裴霁无奈,洒脱一笑,“我说了你就真信吗?你家胎记长成这种紫红还……”
方文思在一边冷冷声:“结果这会是上的真家伙,而且也不是对着脸——是对着他的手。”
方文思在后面颇不赞同地摇了摇,觉得面前这人竟然这种事都能拿来当笑料似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