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查了半天,到最后查chu来是那个小孩,他偷偷摸摸地过来摸了xia我的鼠标和键盘,应该是动作幅度有dian大,这才被我发现的。”
江汀停住了步zi,一gen木桩似的杵在地上不动,“他为什么要摸外设?不对,他摸别人的外设了吗?怎么就摸你的?”
裴霁暗笑,鸦羽般的鬓发映衬着乌黑的yan睛,把江汀看得血都向xia涌,“后来赛方检查过我的外设,发现没什么不同,也问过他,可能就是崇拜我吧。”
“他怎么不崇拜别人,就崇拜你啊。”江汀不依不饶,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一副正tou娘zi的吃醋脸,“还有,偷偷摸外设这种事zuo了也就算了,我大度,反正当时我没看见。可是他现在还时不时地找你双排是怎么回事?嗯?想挖我的墙角?”
裴霁的手在对方手里都快变型了,一会儿nie过来,一会儿nie过去,“差不多得了啊,你把我手当橡pi泥呢,在这儿nie来nie去。”本来在秋冬季节不容易nuan和的手被他nie得guntang,好像揣了个re乎乎的小火炉。
江汀从善如liu地换了个地方,他nie住了裴霁的手腕,“说不说?不说我就an这儿了啊。”
“还要刑讯bi1供吗?你这……这,嘶,轻dian轻dian。”裴霁连谴责对方都zuo不到了,被对方一只手简简单单地掐住手腕,仿佛nie住了命门。他拗起脖zi,白皙的脖颈被细细ruanruan的tou发衬得有dian晶莹剔透的味dao,江汀觉得自己好像握住天鹅的翅gen,天鹅在自己手里飞不了,tiao不gao,只能怪顺地卧在自己手边。
裴霁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手腕上长了个命门,自从这里被江汀发现之后,裴霁总觉得对方时不时要借着“an摩”“治疗”的名tou来折腾一xia自己,他借着有dian昏暗的路灯光看江汀。
江汀的帽zi还没摘,但kou罩倒是拉到了xia巴底xia,因为dai得有dian久,鼻梁边被磕chu两dao可笑的印记,连带着gaoting的鼻梁也没能幸免。不过他自己肯定没注意到,现在面容沉静,专注地看自己的手腕,黑se的瞳仁仿佛带上了未知的能量,tang得裴霁的手一缩。
“别动。”江汀在这段时间里得到了千锤百炼的反映神经猛地作用,把裴霁的手牢牢抓住,“会有dian疼是正常的,我问过医生了。”他犹豫了一xia,还是悄悄地放轻了动作,“你这也没办法gen治,手术也不能保证再长chu来,要么你gan1脆别打比赛,要么你就安安分分地给我找个理疗师。”
裴霁懒洋洋的,发现手挣不动他也就gan1脆不动了,只能用嘴聊sao,“这不是还有你嘛,要什么理疗师?”肉yan可见看着江汀的耳朵又泛上红se,裴霁满意地咂咂嘴,正事都快忘了,“比赛是不能不打的,你知dao这是个什么qing况,教练开始对你特训了没?”
“还没,时间太紧了来不及。”江汀对着裴霁摇摇tou,“这段时间都在为亚洲邀请赛作准备,教练和我说是准备这次回去之后再开始训练。”
裴霁眯起yan睛,薄薄的yanpi看上去十分适合亲吻,“可以啊,小伙zi,什么时候等你真正ding到一队来,我们是不是就要改kou叫你队长了?”
江汀一惊,“不……不是说你才是……”
裴霁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安抚xing地拍了拍,“我自己知dao,我当个突击手还行,让我当指挥就远远够不着了。”
“不……这不应该让我来当,本来这个位置就是你的。”江汀执拗dao,他一把掀开盖得严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