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并不知怎么对你比较好。”裴霁坦诚,“你瞒着我的事太多了,而且我现在也算
但是当他在一盘训练赛打完,刚准备房间练枪的时候,江汀行让他了机。
江汀黑着脸,“怎么,你还想瞒着,不给我名分吗?”
“疼了就说。”江汀声打破沉默。
江汀用他灰的睛盯着裴霁,瞳孔里依稀有谴责的意味。
裴霁没和他客气,一屁坐在江汀房间的椅上,四打量对方的房间。
“我其实知你为什么想要一只会黏人的猫了。”江汀实在忍不住吐槽,“像你这样,怎么可能会抛弃比赛去伺候猫?恐怕在你心里,一只猫连你的外设都比不上。”
江汀想说的话被对方截了胡,否认没有意义,他大大方方地嗯了一声。
裴霁愣住了,他抬看见江汀的巴,发现竟然已经星星地冒了胡茬,“你这么想……算了。”他兀自笑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江汀捋了捋自己的想法,沉声开:“我不是因为这个,我是……”
江汀越想越气,忍不住手上加了力气,却没有听见对方的叫声,他低一看,发现裴霁已经眯起睛,长长的睫覆在睛上微微颤抖,像是憩了只累极了的蝴蝶。
裴霁想得,他本以为两人训练之后悄悄在卧室碰个,又或者是找个四无人的僻静地方三两把这要命的摩了,也就皆大喜,各自生了。
裴霁是个很能忍的人,对于生活中的不如意尤甚,而疼痛更是如此,他声调平缓地开,“我承认,我对……生活环境的确不上心,既然选了打职业,那为了它牺牲什么也就在所难免。不过,我这几年里上上地也累了,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去倒贴活生生的小东西了。”
裴霁被他小了三岁的男朋友扯着,一路从训练室大摇大摆地了自己的房间,期间收获了无数或是好奇,或是惊讶的目光,裴霁捂着额,恨不得直接把脸遮了,“完了,这全知了。”
江汀叹了气,“那么小,带回来给你看一就送回去了,一基地的大男人,我就怕他们谁一脚去给踩死了。”
裴霁脑海里忍不住现每时每刻和江汀拉着手的惨痛画面,他面有菜地问:“能不能……”
房间倒是骑士基地统一置,里的装饰完全由队员自己决定,江汀的这一间被他改造得很有味。黑白冷调打底,透着不近人的觉,可桌却是温的实木,上现代的电竞椅,竟然诡异地生了天南海北,风清朗日的趣,他伸手戳了戳江汀桌上的一株绿植,“这是什么?”
裴霁打断他,“我知,你是想说你自己。”
“名分?”裴霁被这么个词逗笑了,“江大小,我是占了你便宜还是污了你的清白?这么死赖脸要个名分?”
裴霁恍然大悟,“我的猫呢?”
频繁,最好每天要的。”
江汀当机立断,“不能。”
裴霁连连,“得对,带回来我们也没空照顾它。”
他向后一仰,靠在电竞椅上,“如果你一定要拿这个事苛责我的话,我也没什么好说。”他抬眸扫了一江汀,江汀虽然是低看裴霁,此时却有了种站在对方面很多,只能仰视的错觉。
江汀拉着对方的手正一丝不苟,尽心尽责地当他的摩师,听到对方问话抬看了一,“猫薄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