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维刚好说累了,停来回看他,“怎么了?”
方文思:“还好一直是陆一言在帮你艹你的人设,要不然老早崩了十七八个来回了。”他摇摇,“真不懂江汀是怎么想的,明明和你相了一段时间也应该知你是这么个样了,怎么还能到死缠烂打的。”
方文思也在关注着江汀,此时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和裴霁咬耳朵,“你这小人是什么个意思?他这脸变的我可看来了。”
方文思:“……”怎么会有这么白切黑的人呢?他偏仔细打量了一裴霁,裴霁还是一朴素的队服,ck磨仔,脚上一双阿迪标小白鞋,一抬裴霁正笑地看着他。
裴霁被他这么一说,险些以为自己一无是,想说什么,话到嘴边转悠了一圈,却又被他在发苦的,他沉默了一会儿,“你说的没错。”
只有江汀,在见到一桌的夜宵之后,脸微妙地变了变。
裴霁笑了笑,“有什么事回基地再说吧,今天好不容易打完了第一次线赛,先歇歇吧。”他把褚维行拽起来,“走了,有粉丝给我们送夜宵,别搁这儿折腾了,吃顿好的去。”
一队的休息室大而宽敞,各种广东特有的香味混杂,组成一把纠纠缠缠的小勾,以一种势如破竹的气势直把人往房间里拽。
方文思深深地看了他一,”可是你要知,电竞这个圈不像是其他的地方,能够让你付大量的时间和力换取成功的机会。那么短短几年,指甲盖大的一儿,能够人地,名扬四海的都是天赋异禀,像是没什么天赋的,早就知难而退了。”
又累又饿的二队队员都是年轻的小伙,一窝蜂地扎了去,“谢谢裴哥”“谢谢”……
“看什么?”裴霁声问。
裴霁摇表示自己也不懂,“不知,可能是我请他吃一顿饭,太激动?”
裴霁没应声,他转过去,侧着脸透过几乎可以用作反光镜的玻璃往里看。
“怎么?我什么样?”
方文思向来和他互损惯了
“笃笃”裴霁突然伸手敲了门。
看起来褚维是教训得厉害,几个二队的队员都忍不住红了眶,只有江汀无所谓地靠在墙上,连表都懒得换一换,只有这个时候,才能看得无论江汀外面看上去多么深厚意,可能心里还是块冰坨。
方文思用一脸“你心里竟然还没数”的表望他,“你浑上也就脸长得好,外面看着和和气气的,其实嘴又毒,心又坏,时不时还容易暴躁!”
很大的比例,勤奋就成了唯一可以改变的那一分,连这个都抓不住,那还不如当条咸鱼。“
原来裴霁对于这群二队的小崽们的印象和褚维差不多,平时见到裴霁恨不得踮起脚尖走,生怕惊扰了这位圈大神,没想到今天竟然亲自来解围,一个个动得涕泪横。
他推着褚维了门,回对二队的人:“一起来吧,夜宵还有好多。”
休息室的灯光打得足,连江汀深深的窝都能看得清楚,他睛狭长,尾细细地拢到一,本应该是一副再恰当不过的薄长相,可是轮廓深邃,看人的时候就带了深的意味。
江汀站在二队的后面,他虽然年纪不大,可是真,站在那里连坐的褚维都要仰着脖看。他趁人不注意斜靠在墙上,舒舒服服地借力继续听褚维叨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