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洱生于皇城,长于皇城。
走了几步,两个妖怪想起了什么,回一看,闺女还坐在地上,一脸的生无可恋,一脸的委屈。
第5章相遇
易阳抬起淡定的看着被吊在天花板上哭得一脸泪鼻涕的糟心闺女。
“走了宝贝,今天家里请了滋味庐的掌勺师傅来家里饭,回去吃好吃的去啊!”
然而这世上并没有什么理所当然。
可以说,皇城经历的时光有多长,白洱的年纪就有多大。
后面仨字儿虽然带了个问号,瞧着是个疑问句,但是任谁听到易阳的语气,都不会认为这是个疑问句。
白宇被踹的第一就脑震了。
“你俩完没有?能回家了吗?”刘堂收拾完现场,十分急着回家看剧。
庞娟也是个心大的,上一秒还伤心得天崩地裂地,一秒听到有好吃的,立从地上站起来,“蹦蹦蹦”追了上去。
易阳倒是不在乎一两条人命,反正白宇选的地方就很偏僻,他开车过来的时候,注意到这附近也没有监控,就是死了,也与人无尤。
当白洱还是皇城里一株楠木上的银耳的时候,皇城刚刚建好。
一边刘堂已经开始往外掏乾坤符来装白宇的了,易阳看他速度快,于是终于决定抬一抬他老人家贵的手,划断庞娟上的绳索,上前接住自己十分有分量的闺女。
最后来说说刘堂的女装。
白洱作为一个没啥战斗力,灵力充沛的生,能活这么久真的是个奇迹。
他穿女装是因为,醒来床边有一套女装,他就穿了。
可是,皇城这里并不是讲资历的地方。
后来的皇城有“城不得私斗”的铁律,可建城之初,哪有什么“铁律”。
庞娟自然听来了,她刚刚经历了被男神背叛的惨痛教训,还在伤痛期,自己便宜爹就跑来嘲讽,不活了!
庞娟恨恨地蹬了两,憋了三分钟不到,哼唧:“爸爸,放我来~”
易阳殷勤地搂过刘堂,“行了,回家,回家。”
唯一的铁律,大概就是“弱肉”。
“你瞅瞅你自己选的人,”易阳扯一个嘲讽的微笑:“人渣吧?”
少女庞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句话,也不是完全正确嘛!
留了衣服和睡着的刘堂同一室。
小姑娘的中二病终于在此刻痊愈了。
“哎呀不行,”易阳刚接稳了庞娟,立就撒手,“看见你这一脸鼻涕泪的,恶心的慌。”
岁月逝,皇城三度易主,每一任城主都在时间的长河巨浪中披荆斩棘,为皇城开一条安稳的路途,如今,皇城已成气候,寻常生,轻易撼动不得。
照话本上的逻辑来看,城主大人应该理所当然地把懵懂的小银耳收为己用,而小银耳也应该理所当然地上这位“上仙”。
没等到第三,人就彻底晕过去了。
神病人的思维是不能用常理来衡量的,他穿女装并不是女装癖什么的,也不是别认同障碍,更不是为了勾引易阳(易阳不用勾引)。
倒霉。
那个时候,在楠木乘凉的城主一时兴起,用灵力化了空有营养的银耳,从此,银耳成了“白洱”。
然而这套女装,是庞娟给自己买的。因为刘堂衣品好、光妙,庞娟为了搭饰品,想找他询问意见,但是门一看刘堂在睡觉,她觉得不好为这事把人叫起来,于是把衣服随手放在床边,自己上课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