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安的好心戛然而止。
易阳正嗨地往锅里涮面条涮羊肉虾,耳朵忽然间动了动,然后说了上面一句话。
“好歹我也力了啊,你就告诉我嘛~”
易阳最受不了他这样,晃了没有半分钟就缴械投降,“收收收,收回来了,快撒手!诶我跟你说啊,你可不许再想他了,这是最后一次啊!”
太可了!
那是怎样的觉啊……
白洱被易阳那一吓得一个激灵,“还没起呢,老板。”
刘堂着易阳的衣角慢慢地晃着。
“呼~哈~呼~哈~”
烦死了!
易阳一甩手把手里的一样东西甩给了白洱。
“好吵。”
随便扒拉了两吃的,温安回卧室把门一锁扑在床上。
易阳斜视了她一,“不吵怎么生意。刘堂呢?”
“叮!您的死亡fg已立。”
温安在床上趴了一会儿,突然又爬了起来。翻包里买回来的手链,温安觉得单是看着就异常满足。
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没事,吃你的吧。”
一个细小的扣合声响了一。
刘堂睡够了,迷迷糊糊睁开睛,看到易阳,脑袋自然地拱到易阳怀里,“早~”
“咔”
从包里钱包,拿工资卡放在茶几上,“发了,卡我放这里了。”
“我去叫他。把这个收起来。”
温母隔着卧室门叫温安的声音打断了温安的好心。
刘堂还在睡。
易阳开了一罐王老吉递给刘
“噗!”
温安慢吞吞地从床上坐起来,嘟囔了一句:“好烦!脆死了算了!”
温安回到家里,当面就是温母的责问:“你上哪儿野去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我打你电话你怎么不接啊?对了你工资发了吗?”
易阳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伸手住了刘堂的鼻。
刘堂抬起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满脑袋的问号。
“堂堂,堂堂,堂堂,起床了。”
刘堂换成用嘴气。
易阳原本笑着的脸瞬间变黑,“你怎么还在想他啊?”
易阳轻轻拍着刘堂的后背,虽然嘴里说着“起床了”,可是他一要刘堂起床的意思都没有。
白洱手忙脚乱的接住,看清楚是什么东西后,不由得大喊了一声:“老板!这可是很重要的商品!你怎么能就这么扔过来!”
刘堂“嗯嗯嗯,好好好”地答应着,一边去洗漱一边低声嘟囔着“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吃醋。”
“唔。”
刘堂坐好后甩了甩脑袋,稍微清醒了些,看着打电话定包间的易阳笑了两个酒窝,等易阳打完电话,刘堂伸手拉住易阳的衬衣摆,“上次那个男人的灵魂收回来了吗?”
易阳抬起手挥了两示意自己听到了。
好压抑,难受死了。
温安在把手链带上的一瞬间觉得自己瞬间被满足充满。
白洱看着温安离开的背影掏了掏耳朵不耐烦地哼了一句。
温安把手链和着手链的手腕一起握在手心里,轻声说:“好开心,好久没这么开心了,这条手链好神奇!”
把手链握在手里攥了一会儿,温安终于舍得把手链在手上。
“小安!”
因为不好意思没花钱就拿了东西才买的发卡,温安很开心地了杂货店的门。
“哦,好~”
“还早,都快到吃晚饭的儿了。快,起来收拾收拾,一会儿我们去吃饭。”易阳轻轻拍了拍刘堂的屁,把还在醒神的刘堂扶起来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