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空渡深深地与他对视,“我只是觉得,如今真好,这是我梦都没有想过的。”
空渡蓦然笑声来,云漠奇怪地看他,“你笑什么?”
空渡默不作声地忍耐着,肩渗血来,云漠就伸,像一只温顺的狗狗,仔仔细细地净,眨间天翻地覆,空渡狠狠地撞了去,“叫你勾引我。”
云漠听了,却握着空渡空的左边袖,目光晦暗,“只可惜,你的手......”
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云漠没了复仇的目标,空渡也不能再留在寒山寺,他们走南闯北,路见不平,偶尔为生计奔波。
那把火也是云漠跑去放的,为了能让空渡从这件事摘清,成功死遁。
“你!”空渡一句话让云漠一阵绞紧,昨晚他才被云渡折腾得够呛,他们宿野外,这个淫僧把他推倒在大树上,抬起他一条,不不顾地冲撞,云漠后背被糙的树磨得生疼,任凭他怎么喊停,空渡都置之不理,还玩了几番花样,让云漠背过去,扶住树蹲来......
云漠差倒在地上,他扶着云渡,一气提不上来,接着就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空渡慌忙给他拍背疏气,“小漠,别紧张,都怪我......”
他们在山里耳鬓厮磨,互相吐意,云漠差痛失空渡,认清了自己的心意,他决定抛亲血缘,跟空渡永不分离。
他并不是指自己调戏云漠,而是
那人幂蓠,腰系长刀,却姿颀长,风潇洒,修长的手掀起及颈的黑绢,一纤秀的巴,接着,是丰的红唇,再上,是墨画成的俊逸眉。
外面天翻地覆,他们却躲在这个小小山,靠着打的飞鸟和雪,度过了寒冷的冬天。
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寺庙跟家村没了你,照样过得好好的。”一位俊的白衣少侠,双手抱剑,揶揄他侧的同伴。
“唔......哪有?”云漠哭叫着承受空渡的望,外面天寒地冻,山里却是火朝天。
不过,他还是气不过空渡决定抛他独自承担一切,在空渡在他冲撞时,他恶狠狠地咬住空渡的肩,像是要咬肉来。
空渡并没有死,在云漠踉踉跄跄跑到寒山寺的时候,那里已是血成河,唯独空渡还留了气,残肢是一片血红,右手还紧紧攥着浮屠。
云漠又哭又笑,艰难地把不省人事的空渡拉上山去,那个山成了他们的栖息地,空渡之前为云漠准备的一切没有白费,几乎都用在了自己上,幸好空渡底好,撑了过来。
前阵,他们还见到了丽娘,她早已洗去铅华,嫁给了一位生意人,云漠抓了她那位好赌的弟弟,威胁他再赌就砍断他的手,空渡对这一切都很平和,云漠是他的了,谁也抢不走。
空渡,“是啊,我总算可以跟师父交代。”
空渡轻笑:“没关系,我还有一只手可以抱你。”
在空渡里,这一不但毫无威慑,反倒令他浑酥麻,他凑近云漠的耳边,清泉般的嗓音说着话:“你就饶过哥哥吧。”
云漠觉得自己后背还是火辣辣地疼,这个平日温文尔雅的男人在事上总是这么激烈,他尾狠狠扫过空渡,“你今晚别跟我一起睡,自己反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