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这是今天的第几次了,云漠脸埋在厚实的床褥中,咬着被角,塌腰翘,被后的男人撞得一颤一颤,前的孽与床褥不断摩,滴来,他拽紧棉被的指尖泛白,可却泛着红,尖更是通红,看起来十分。
云漠觉得,他哥哥大概是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憋坏了。
“你他娘......够了”,云漠忍不住捶床,床板当当作响,声音嘶哑,“你要把我死在这吗?”
空渡已经将他的手指一嘴巴,:“我生来就注定是云家的当家,温良恭俭,不得踏错一步,你跟我不同,天任鸟飞,无忧无虑,我一直看着你翱翔天空的姿态......等到我察觉的时候,已经没办法把你从我的心里剜去了。”
“我伴佛七年,只想明白了一件事”,他沿着手心吻向云漠白的手腕,缓缓:“你只能是我的。”
事务,几乎整天留在房中看顾他。
云漠连睛都红了,偏偏肉因为疼痛的刺激反而愈加收紧,男人深气,得更加用力。
空渡重重地磕了,鲜血从额上沿着脸颊嘴里,是铁锈般腥甜的气息,他既已,就回不了,只是愧疚于师父多年来的照拂。
空渡回来后,曾经去老住持的门外跪了一天,老住持闭门不,许久,说了一句话:“我老了,不了你。”
云漠搂着男人的肩脖,随着空渡的撞击而前后摇摆,双脚乱蹬,脚趾因为交合的刺激而蜷紧。
空渡背上泛着细密的汗,正沉浸在极乐中,闻言,不但不有所收敛,反而拍打前这浪肉,“啪啪”几,肉浪翻,白的肌肤留掌印,“说好听的。”
云漠轻抚他额上的伤,“疼吗?”
云漠忍不住想逃,刚爬了没几步就被火中的男人拉回来,双手握紧细腰,报复深了几,云漠哭无泪。
“啊......嗯,慢,停......”
云漠抬起上半,与空渡交颈而拥,锁链琳琅作响,他中发难耐的呻,微微摆动,“快、快一......”空渡愣了一会,抱紧他劲瘦的,用更狂烈的来报答这微弱的回应。
他突然想起与哥哥婚的那名女,名门千金,清丽端庄,端的是一对人人称羡的金童玉女,若不是尚未完婚云家就遭逢大难,如今哥哥的孩都会叫他二叔了吧。
他中熠熠生辉,把云漠压倒在床,去他束发的带,云漠枕于一青丝之中,脸因大病初愈而苍白,偏偏双目湿,尾晕红,如盛开烂漫的桃花,空渡轻绛唇,恨不得溺死在这天然的媚态中。
云漠对此只是嗤笑一声,这次回来后,他淡定了不少,没有之前那么大反应,不知是被空渡整治得怕了,还是在等待一个逃去的机会。
这是他最的人啊......
云漠轻笑,“你这又何苦?”他是真的好奇,空渡对他这偏执的从何而来。
谁知空渡又把手指他的嘴巴,命令:“它”,他了气,“得舒
他偶尔从望的海洋中浮起,只见丽缥缈的哥哥不再遥不可及,而是与他共渡海,角眉梢皆是风。
空渡把他的手抓住,吻那一的手指,深而克制,“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