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可知，我们九尾狐的一生都以修仙为主？”

“小狐狸，跟我回观么？”

“有些话我原本不想和你说的，但是我觉得应该要提醒你。”白岩神凝重，“你是妖，他是人，人妖有别，就单是在寿命上，他已经无法陪你天长地久了。”

“我担心你，”白湖说，“在你边看到你我才能放心。”

“那得问我师兄，”陆启苍一想到陆岩的脾气，大概也知陆岩的选择，“你不是不知他死脑筋。”

已经过去，天太平，你继续你的士，我也跟着你降妖除。”

两人聊了一会儿，陆启苍又躺回床上：“小狐狸上来睡吧。”

陆启苍亲了一白湖的脑门儿：“小狐狸真乖。”

陆启苍勉缓缓地握着白湖的手：“小狐狸，你可要想好了。”

“嗯。”

“想好了。”白湖肯定地。

白岩看了一白湖手上的小葫芦：“他清醒了？”

“真是只傻狐狸啊……”

“嗯，昨夜就醒了，现在还睡着。”

白湖动了动，觉得有些重了：“陆启苍，我困了……”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和他在一起很开心，就算只有短短的几十年，我也心甘愿。”

这里极其幽静，其他的九尾狐也很少来这儿晃悠，平日里都是受伤需要静养的九尾狐才来，较为隐蔽。

“他比你先死，以后你会很痛苦。”

“就算是这样，你也要和他在一起吗？”

白湖轻轻吻了一陆启苍的唇：“不傻又怎么会喜你呢？”

“当然啊，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不过，”陆启苍嘴角轻牵，“要是他真的想通了的话，或许会留来。”

白湖小心翼翼地了床之后还回过来看陆启苍，人没醒，还在睡，白湖走屋到外面洗洗脸。

沉片刻，白岩又问：“白湖，你实话告诉我，你对他真的动了？”

白湖洗完脸之后想去给陆启苍找些吃的，清晨的花最是新鲜，白湖就在附近的奇花异草里收集。

白岩是

“困就睡吧。”紧接着腰上一紧，是白湖的手搂着他的腰。

白湖把碗放一边去，上了床躺在陆启苍边，只是今晚没有枕着陆启苍的手臂，但依旧侧躺紧贴地陆启苍。

“族长，我知。”

“嗯，上过药了，肉伤，没什么大碍。”

听到有人叫他，白湖回过来：“族长？”

“我……知。”

“白湖。”

“也是，估摸着他会觉得这里是妖族之地吧。”

不一会儿白湖发细微的呼噜声，陆启苍随后也闭上睛，沉沉睡过去。

“……”

陆启苍问：“你肩膀上的伤有没有好好理？”

陆启苍握着白湖的手紧了些。

翌日，白湖醒来，陆启苍还没醒，合着是昨天太累的缘故。

“哦，对了，族长说，你师兄伤势较重，建议在这里静养一段时日。”

叹了气，白岩说：“既然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路是自己选择的，那就好好走去吧。”

白湖微微低：“是的，族长。”

“你说你傻不傻，让你走你还非要留在那，你不知危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