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还没亮，陆启苍就起床了，白湖还在熟睡。

陆岩仰起，对着陆启苍的脸一开：“师弟……”

老“唔”了一声之后，说：“你们都要注意安全。”

白湖就睁开了，那一双圆溜溜的珠看着陆启苍：“睡觉。”

陆启苍先回一趟观和老说白湖在深山中修炼些日，师兄陆岩则在追妖，说完这些善意的谎言陆启苍还偷偷瞄了一老的反应。

陆启苍却把陆岩扶起来，两人四目相对：“错事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悔改。”

……

“师弟！”陆岩没想到陆启苍会突然朝自个儿拳，跪在地上向前爬了好几步，“师弟你什么啊！”

“……”陆启苍认命似的闭上，“等会儿就好了。”

陆启苍又给了他一拳：“这一拳！是我替白湖打你的！你明知他是我喜的人而你却伤害他！你以为是在帮我吗？错了！你这也是在伤害我！”

“哦。”白湖说，“等我伤好了你再亲我。”

陆启苍这一拳可是结结实实地，嘴角也见血了。

“砰”地一拳将陆岩揍趴在地上，陆启苍弯腰揪着于懵中陆岩的衣领：“这一拳！是我替师傅打你的！你善恶不分！”



“师弟……”陆岩双手抓着陆启苍的胳膊，低，眶泛红，双肩颤抖，“是我被仇恨蒙蔽了双，是我太偏执了，伤害了白湖，我、我对不起你……”

陆启苍一愣：“新闻联播？”

“我打了师兄，我有错。”陆启苍的脸缓和了许多，没了刚才冷厉。

“那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睡觉咯。”白湖一改刚才殷勤态度，挪到床里边闭上睛，像是真的要睡了。

松开揪着陆岩领的手，陆启苍站直了，这次拳却是挥向自己！很疼！却不及当初白湖的万分之一！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今天是X年X月X日，农历XX，星期X，今天的主要容有……”

他飞上峭，用白岩给他的信直接山中。

“师弟！师弟你可算来了！”

陆岩颓然地低着，没有反驳。

陆启苍笑了，这小狐狸一不就会重复他的话。“等你伤好了，我们再双修。”

陆启苍眯着睛，看着陆岩朝他扑来。

“睡觉。”

陆岩嘴角血，愣是一言不发，中的波澜清晰可见，却一句话都说不来。

习惯枕陆启苍手臂睡觉的白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蜷缩在陆启苍怀里，看起来既无辜又无害，陆启苍忍不住在白湖光洁的脑门儿上亲一。

“师弟，你没错，错的是我……”陆岩垂帘，“你打得好！再来！”

白湖嬉笑着往陆启苍怀里钻，闷声说：“等我伤好了你要陪我大战三百回合。”

“知，师叔。”看来老是相信了。

这不是想让他尽人亡？“行。”

陆启苍把小桌搬回原后坐在床上，看了会儿白湖才躺来，手臂穿过白湖的脖方让白湖枕着。

“……”

眨两睛，陆启苍这才放手。“可是你那里已经起来了。”

“小狐狸太了。”陆启苍拍了一白湖的屁。

“过去了，都过去了。”

陆岩听到声音猛地抬起：“师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