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听他把话说完。”裴望着舒星弥,神那叫一个腻歪:“你想起什么来了?”
裴拽了拽舒星弥的衣角,小声说:“大了,收收。”
“最近发生了许多怪事,就是从朱铭哲住我们诊所那天开始才接二连三发生的,会不会跟他有关?”
息。
“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事。”舒星弥说。
“不行。”裴立刻摇了摇:“太危险了。”
“我不想一直于被动,”舒星弥打定了主意:“这些日一直是我们在明他们在暗,没有交手的机会,但如果我和他们接一,兴许会得到重要的线索,可以把他们一网打尽。”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人要偷这两样,他想开坛作法?”裴眉紧蹙,心窝仿佛爬过一条阴冷的毒蛇,有瘆得慌。
裴思索片刻,觉得舒星弥说得有理,但又实在不放心,妥协了一步:“这样吧,你先和我掰手
“你要是敢动他一手指,我先把你切了。”裴又拿起了果刀,威胁林烛。
“恩?”裴微愣。
“所以啊,能跑就跑吧,胳膊拧不过大,”林烛抿了抿嘴唇:“那姓朱的有钱,他要是想对你不利,有千百种方法。”
林烛转睛一想:“你还别说,昨天晚上不是有两个小贼了局吗?我听朋友的朋友说,的确是有个姓朱的人雇他们事,他还说,贼这么多年,从来没接过这么诡异的单,因为那个雇主没有让他们偷金钱珠宝,也没让他们盗机密文件,而是要去偷发和指甲,我听了都觉得……雇主有吃饱了撑的,偷这玩意儿什么……”
“你可真能啊,”林烛仿佛听了个天大的笑话,笑得肩膀都在抖:“你要是能打过我,我就不用混了。”
“哈?”林烛惊了,就舒星弥这格,万一陷危险境地,连还手的余地都没有,他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
“相信我,我有把握。”舒星弥对裴说:“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这次我们选择逃避,我们就永远不知事的真相,想害我的人还是逍遥法外,难我辈就一直东躲西藏,生活在恐慌中?”
“你这是以卵击石,”林烛轻蔑一笑:“他们可不是吃素的,这要是动起手来,你绝对是劣势。”
“以卵击石?”舒星弥站了起来,活动了两手腕,对林烛微笑:“你信不信,连你都打不过我。”
裴竟然第一次和林烛产生了共鸣,劝:“对啊,你别犯傻,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吧。”
裴实在担心舒星弥的人安全,说:“我现在就上网订票,先去别的城市躲一阵。”
舒星弥住裴的手腕,面平静地说:“不走,将计就计。”
“……你们俩是不是有病。”林烛面无表。
我已经不是原先的那个躺平任捶的我了。
没想到这俩人还真是一对儿,林烛之前还安自己,他们可能只是单纯的同居室友,现在幻想破灭了,原来自己暗恋多日的人是有夫之夫,一时心有些郁结。
“试试?你要是能把我放倒,我就听从你的建议。”舒星弥说。
“你绑架我,”舒星弥望着林烛:“该带到哪儿去就带到哪儿去,我要看看他们到底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