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哄人还蛮有一套的。”云天赐说,盯着花年看了看,又抬起巴喜的亲了亲,这才套着秋裹着外套往浴室走,一边走一边嘟囔:“算了,长膘就长膘,六个月后又是八块腹肌的汉一条。”
“哎,这小脸咋这么薄,大家都知他况咧。那他孕检怎么样了?”
这年晚上人也不少,想找个没人的街走走起码得等到十二之后,可那时候云天赐都睡着了。
云天赐一愣,然后白皙的面颊微微透了粉红,就忽然通舒畅了。
棋搞得和打战一样,花年佛了,看着一脸认真丝毫没有发现到他的云天赐又是喜又是想笑,之后等棋局结束便把人给带了回来。
看着男人与过去一样仍旧挑的背影,花年了浅笑。
云天赐又无语又想笑,跟老人家科普孕妇是可以空调的,注意保持空气清新就行了,但老人家固执,而花年爷爷更是了好几个月思想工作才勉接受他这个“孙媳妇”的,云天赐也不敢说太多免得惹他
花年看了看,白白的肚向外凸来一个小小的弧度,原先的腹肌早已经消失了,看着平坦又圆。
等时间五月,天气已经很炎了,云天赐想开空调,但花年那对特意从东北跑到这儿等曾孙儿生的爷爷不让他开,固执的认为孕妇不能空调,也不能电风扇,给了他一个很有七八十年代气息的黄大蒲扇让他自个拿着扇,说这是自然风,对好。
“他肚大了,嫌去丢脸。”
这衣服一脱,便叫惨起来。
“我肚有肉了!”云天赐披着茸茸的外套,在落地镜前面左看看右瞅瞅,眉拧着。
花年就抱了抱他,顺便替他掖紧外套,“我如果能给你怀孩,我就算长膘我也开心。”
云天赐白了他一:“你少说风凉话,不是你长膘。”
比云天赐屁的都好。
时间就这样一的过去,等天气渐渐炎,云天赐的肚也大到不合适门了,便只能成天窝在家里,连晚上的散步都不想去了。
“不然呢?”花年伸手摸了把他的肚,就四个月来说,这并不大:“还想保持腹肌?”
“我摸着还行。”花年颇为稀奇的说,“别致的。”
“腹肌没了没得说,但你摸,这的,这特么就是一圈膘啊!”云天赐咂,虽然早就知材会变形,但肚成这样也实在太乎他意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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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如今还和家人住在一起,偶尔住云天赐家,偶尔住花年家,哪家有人就把云天赐放哪家,有人照看着放心一些,等娃娃生了再考虑搬去住。
“那个,你家天赐咋不来棋了?”
“都正常着呢,医生说他的适应比预料的要好。”
但他还是没脸去。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反复了几句,然后弯着背慢吞吞的走了,吃晚饭的时候云妈妈给云天赐一说,云天赐都动的。
而他不现以后,小区的老人开始记挂他了,还有几个特意过来敲门问况。
花年闻言又摸了摸,是绵绵的,用指戳一戳,弹还好。
然后今天便在花年家吃,两人吃过了花妈妈煮的晚饭回了屋,花年照旧先开电脑,而云天赐则脱衣服要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