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一扭手臂,云天赐只觉得一阵巨力袭来,尽脚稳稳踩着地面却依旧无可奈何的被那巨力的节节后退,同时前一花,便“砰”一声用力撞到了玻璃门上。
花年疾手快的往后退:“偷不到!”
“呀呀呀呀呀。”云天赐捂着额惨叫,不打
了一把电动牙刷。
“实力分上?可以啊。”他挽起衣袖,表示要和花年:“大哥的今天要告诉你一个真理,不是长得就能赢的,智力也可以Hold住全场!”
两人在浴室里扭打起来,玩的乐,久违的回忆起了十几岁的时候,那时他们也老这样打来打去。
花年脸贴着冰冷的瓷砖,也笑了,打心底里服:“云哥威武,不过……”
不一会儿花年便从淋浴室里来了,拿浴巾往腰间一围站到了云天赐的边,刚好刷完牙的云天赐把牙刷递给他,然后低洗脸。
云天赐也不傻,在重新和花年见面以后,发现这厮的居然飙到了一米八八,格也实打实的壮,就明白自己大势已去了,于是不兴的“啧”了一声。
花年簌了,似笑非笑的重新看向云天赐:“你是说我比你傻?”
然而打多了总有不小心失手的况,连连攻的云天赐就被门框给绊了一,尽花年立伸手去扶,但他的额还是磕到了墙。
“我挡!”
云天赐忽然扭看向屋门,睛睁大了:“妈!”
“备用的在储室里放着,你用我的刷吧。”花年说。
紧紧从后面压着他的云天赐笑的贼:“说你傻你还不信。”
花年猛地反应了过来,然而已经晚了,后忽然传来一巨力把他摁到了墙上,并把他的一只胳膊利落脆而又带着儿狠的扭到了后。
小时候他是被云天赐单方面吊打,但上了初中以后两人就五五开了,现在嘛……花年看了看比自己矮了半个还形纤细的云天赐,就很稳。
压着他的花年低亲了亲他的额,嘴角挂着浅笑:“我的蛮力似乎更胜一筹。”
“报仇是不可能的,你得先打过我。”花年把电动牙刷从嘴里拿来,着泡沫齿不清的对着云天赐笑:“男人嘛,用实力分上,公平地,谁都不坑谁。”
待洗完脸,花年还在刷牙,无所事事的云天赐便反手去摸自己的屁,眉微微皱了起来:“有儿疼啊……我发现你这人说话跟放屁一样,说什么温柔、轻一,一次都没有过。”
“锁骨擒拿手!”
但他云哥可不是会轻易认输的人!
云天赐于是拿起了那把电动牙刷,看了看,新的,虽然放久了但用涮一涮就好了,于是拿花年的电动牙刷刷起牙来。
花年一怔,连忙扭看向屋门,以为云天赐那个喜四闯的老妈又不敲门屋了,可看过去之后才发现门还是紧闭着的。
然后又隔着浴巾去摸花年的屁:“总有一天我要报仇!”
老是被云天赐惦记着屁花年也是很犯愁,后来和云天赐看古惑仔的老电影忽然开了窍,何必和云天赐打太极?直接杠就好了。
云天赐与他对视,然后微笑眯,猛地扯他腰上的浴巾,伸手就去抓他要害:“猴偷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