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完晚饭后就回房准备歇息。夏温很担心地看着我,“少爷?你的脸不好?是不是菊花疼?”
映帘的吊灯已不是奢华的晶灯,而是一盏熟悉而又简单的灯。
我一回到房里躺,睡意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看来我真是累狠了,怪哉,我怎么就这么累?
魂不守舍地过了一个礼拜,我日日夜夜睡不好觉,每次夜里都会梦到书里的人,每次夜里都会被惊醒。间哽咽了一番,又再次躺倒睡。
周末上网在地涯(你们懂得什么网站)论坛把我的况说了一后,很多跟帖的说我“放弃治疗”,“脑大开”,“让我吃药”。然而有一个跟帖的与众不同。
只有餐碰碗的声音,我一语不发,她沉默不语。我开始想念夏温的无厘与玫瑰的吵闹声。
那人的ID是TEL。同时也是那篇同人文的作者。
忍心中的悲戚,我与舒逸谈及我的况。他旁的青衣男微微蹙眉,然后在舒逸边上轻声耳语一句。我很想知我的况是否糟糕透。
舒逸无奈莞尔,对我解释:“是这样一个况。你的平行世界
我回来了?
我小学五年级的妹妹一枕拍醒我,让我了早饭去送她上学。不知怎的,我就想起了红玫瑰,鼻一阵酸楚,我发觉我有想念这个极品的妹妹。
我回来了。
是的,我穿到了这篇同人文里。
我送她去学校,然后自己去上班。回家时,爸妈也到了,他们于我来说很亲切,也很陌生。看到父母的时候我有想哭的冲动,然而我并没有。否则他们会一定以为他们的儿脑袋有病,看到父母有事没事竟然还会放声大哭。
他写:“对于你这种状况表示抱歉。不过我有个朋友的状况跟你很像,楼主把你的联系方式写一,我们谈谈。”
“……我的菊花很正常……不要老想着它。我只是有累,先去睡了。”
我后来去找了找我写的,结果却发现了一篇“简称”的同人文。里的红玫瑰成了腐女,红中成了总受。红中与六个人相,六人分别是东南西北郑夏。
于是我跟他谈了。他说他认识一个人,叫鑫帝,况与我类似,不过他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了他梦中的另一半。像我这样穿书回来又找不到线索的少见,他给我一个这方面专家的名字,那人叫舒逸,并给我舒逸家里的地址。
夏温言又止,眉间忧心忡忡地目送我回房。
舒逸是个很清的年轻人,神很清亮透彻,像块明镜似的。他的边有一位着古装的青衣男,说话文绉绉的。外表虽是文雅,但那眉宇之间却有显不羁,那挥衣摆袖也不似文人,反而还有些威严霸气,不是个常人。
这两人关系非同一般,你来我往之间的亲密连个瞎都能看来。我不禁想起那六个人,心一阵钝痛,类若刀割,把我的心一刀一刀地剜着。
青衣男对我这么说:“二择。或否,留此。或否,留他。”
我去了舒逸家。
我有累。
很冷清。
早上的稀饭是我的。家里没有手艺超绝的厨师,没有贵气的长桌,也没有致的餐,更没有夏温站在一旁服侍。
等我一觉醒来之时,我就察觉了其中的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