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右手伸了过去。
今个儿是周末,我约了真相帝一块去打保龄球。我跟他约好在青松城保龄球馆(上海某保龄球馆)门见面,那地儿不错,很清静,人均也便宜,正好适合我跟郑相这种普通民众。不过我觉得我不能让玫瑰知我跟郑相要一块去,而且司机伯伯也还没回来,所以我决定坐地铁去青松城。
我拼命。太尼玛正确了!说好的百年市怎么瞬间就萎了呢!来斯克(stock),快吃了这坨伟哥!不要停!
“――哦,小贩我晨观大日,觉得客官你这个手相最近不大妙啊。”
那人在我手心上抚一以后,捻了捻本不存在的须。一本正经地开始胡说八:“客官,小贩我夜观星宿――”
看到我动的泪了吗?冰山化了啊!
麻烦请问一,瞎的正确贴膜姿势是什么?都瞎了怎么贴膜?!你特么在逗我!
☆、保龄球篇
到了地铁站后,电梯旁我看见了一个着墨镜贴膜的小伙,他旁边还竖了一块牌,上书“本人已瞎,乞讨五元。其他服务:贴膜十元,算命十五,概不还价,请同弱者。发展和谐健康社会,责任在于你我他。”
小伙忍不住捶桌,“男左女右啊!客官,左手!左手!”
作者有话要说: 南西北是不是很萌O//O
自此以后,北辰烨就经常粘着我,偶尔还会对我羞涩笑笑。妈呀,他笑起来真,我的心都要化了QvQ。
我只好悻悻把右手缩回去,伸左手给他算。咦?说好的看不见呢?
“他妈的你快还我十五块!谁要听你算这个!”
恩,我也觉得我最近好像运气不大好,是不是该去拜拜佛?我接着问他:“你看的我最近怎么了啊?”
我打断他,“慢着,现在是白天。”
好了,南西北系列到此为止。
离我家最近的那个地铁站也得走上十来分钟。我看了一JJ地图,咦,为什么明明是在终是在东安路(上海某路名)我却要在肇嘉浜路(上海某路名)车?我觉得JJ地图肯定错了。我记得我穿越前住黄浦区时(上海某个区)乘公车都是直接在东安路那儿站的。介不科学,我决定相信我自己!
小伙熟门熟路地掏夹把钱放去,收好,最后还保险似的地拍了两。右手拦住我,“客官莫激动,听我接着跟你扯哦不是算一。来,把手伸来,我来摸一你的手相。”
他邪魅一笑,“傻了吧,爷会飞!”
“客官是不是觉得最近票老跌不涨,收盘时票绿得跟‘某些隔住了一个叫老王的男人的帽’一样?是不是还有几个票跌停啦?”
小伙左手收钱,两只手指像模像样地在爷爷上摩挲两。确认是真钱以后,他了墨镜,很严肃地跟我说:“客官,我算来你是个男的。”
俺这么机智一定不会错的OvO!就算错了也没关系,大不了再找回去乘地铁,怕个鸟!
小伙笑得深莫测,继续:“嗯,想知个
我活了多年从未见此类奇葩,忍不住在这位小伙面前坐。就当我花十五块钱开个界,我倒想看看这人怎么算命。
大汉一撞在地上。不知现在他有没有在监狱里捡皂,香的牢饭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