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潼眉紧蹙,痛心地看着他,好像完全拿他没有办法,好像唯恐自己说什么,李嘉图都听不去。
我为什么这么想吗?是因为我觉得我可以自己解决。”
“李嘉图!”苏潼终于抬了音量,“你能不能搞清楚主次矛盾?现在是我们的事对学校产生了不好的影响,无论这件事本有没有错,我们都要为之负责。我已经跟学校没有关系了,而你,还是里面的学生。所以如果要理,你受到的伤害是直接的。你瞒着,不跟我说,也不跟你的父母说。你有没有想过,事如果不是当事人说来,它的失真率有多?如果今天你的班主任和你父亲说的时候,他事先不知,他要作何反应?我今天是没有在场,不知当时的状况是怎么样的。但你信不信?如果你父亲事先不知,他说不定连帮你说话的底气都没有。他五十几岁的人了,还是单位的领导,在一个比自己年轻那么多的老师面前,因为自己的孩丢尽脸面,你考虑过他的受吗?”
李嘉图同样怒视着他,隐隐在发抖,“所以,比起我的受,你反而觉得我父亲的受更重要了?”
他咬了咬牙关,耐住自己激动的心,好像也在消磨掉自己最后的耐,“你非要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
李嘉图好笑地问,“我什么都不说,你为什么就不能觉得确实什么事都没有?我说没事,你偏要觉得有事,还去向别人打听,这不就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因为我觉得这件事我可以自己解决,等你回来,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所以我才没有和你说。”李嘉图说着,隐隐也开始害怕,担心自己说的话,苏潼也听不去,“你为什么不能稍微相信我、相信我的能力呢?你和他们……你为什么非要这么担心我不可?为什么就是觉得我办不到?”
“李嘉图……”苏潼难以置信地睁大了睛,仿佛不敢相信他会这样对自己说话。
“对。”李嘉图,不能比这更同意了,他又了,“就像你非要越过我,去找我爸妈,是一样的理。你非要这么,我也没有办法。”
苏潼垂双手,无奈地说,“我不是不相信。我真的只是关心你罢了,你什么都不说,真的很让人担心。”
“没有这么多如果。”对于苏潼的咬牙切齿,李嘉图说话掷地有声,“你好了你的安排,然后待在家里想这些没有发生的如果,来证明自己行为的正确。可我告诉你,今天真实的况是怎么样的。你说如果!如果我父亲不知,然后他从别人中听说我的事,心里会不舒服。我承认,他肯定会不舒服。但是你知我是怎么知、怎么愿意承认的吗?――因为我今天,从他的中、从我同学中,听说了你的事,我非常
苏潼张了张嘴巴,当真觉得李嘉图没在听自己说话,啼笑皆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钻角尖?什么你的受、你父亲的受?我们不是对立的,我和你父亲都是为你好。且不说你父亲如果不知,后来他从别人中听说自己儿状况心里会不舒服,就说说你。如果今天你父亲事先不知,你要怎么办?你说你自己可以理,你怎么理?你是要百莫辩,说没有这么一回事,还是要就这么认来,任学校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