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蒙昨晚兴奋了一晚上,比要考期末考都来得紧张,没睡好也是理之中。
康宁蒙了,见丁贤已经准备开始说话,立端正自己的态度,上半得笔直,有傻气。
叶灵运迫自己别瞎想。
丁贤正开,但环视一周后,眉皱起,微微一低,翻开面前的书籍。
康宁蒙神里的回复是:肯定不是哑巴了!
丁贤授完课,突然一顿,嘱咐学生翻书完一题,留验算过程再自行离开。
这尼玛是何等的卧槽!这个世界还真是不缺基,只缺发现基的睛!
叶灵运越是迫自己不想,就越胡思乱想,期间,康宁蒙支着巴听丁贤讲完了五六题,而且都还是他听得懂的那种。
他和叶灵运最早来到学堂却挑了最偏僻最角落的两个位置座,完全没有上大课抢前排的优良品质。
康宁蒙有些奇怪。
谢无涯从来都是最积极来听丁贤上课的,今天怎么会这么晚?
丁贤可不是古柏,丁贤明显比古柏直多了啊!
康宁蒙突然觉得未来一片光明,学霸之路充满希望,他很快就能成为知识分。
以往,谢无涯总是早早来到学堂,坐在离丁贤最近的座位上。这次来得那么迟,只能陪康宁蒙叶灵运坐最偏僻的角落。
叶灵运见古柏来了,立推醒正香甜睡。
就是因为他们来得太早,康宁蒙又有困,等着等着,就趴在了桌案上,本来只想伏桌而寐一小会儿,无奈倦意上涌地速度太快,他完全抵挡不了,只有弃甲投戈,乖乖与周公再一盘棋的份。
丁贤的架还是有的,在学生几乎都坐满学堂等了半个时辰后,才姗姗而来。
叶灵运白了康宁蒙一,神示意:你这不是废话,敢不敢不说废话?
之后的半个时辰,陆陆续续有学生赶来,基本都挑前排坐,离丁贤的讲桌越近越好。
这题的题目共三行
至于一开始的那个白,康宁蒙可以理解为叶灵运因为这么简单的理由都想不到而自己对自己的白。
康宁蒙瞥了谢无涯,谢无涯正慌忙翻着书,一副忧心忡忡的样,愁苦不已。
康宁蒙与叶灵运交换了一个神。
叶灵运看着把埋在两手间的康宁蒙也是无奈,既然想睡觉,又何必这么早来,难桌能比床舒服?
学生们也学着丁贤的样,翻开书,均不敢揣测丁贤是何用意。
而这神的意思,落到康宁蒙里就成了:蒙蒙说的有理,主上要为机智的蒙蒙个赞!
等谢无涯坐好,把上的汗给抹了,丁贤才开始授课。
看不起康宁蒙。
而叶灵运的目光在丁贤与谢无涯之间来来回回转了三遍,才把它收回,转到课本之上。
康宁蒙扁嘴,“不,是这路太长。”
康宁蒙睡得很浅,几乎是惊醒,还是一副困倦的模样,朝推醒他的叶灵运相当懵懂的表。
两人各怀心思,鸡同鸭讲间,谢无涯匆匆赶来。
在学堂众人的侧目之,丁贤座,而随丁贤一同前来的古柏径直走到学堂屏门后边,似乎准备旁听。
叶灵运神里的问题是:你说丁贤怎么了?
古柏路过二人时,余光一扫,唇角勾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