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无涯本在埋吃瓜,康宁蒙的神盯得他心里发。
康宁蒙:去找太傅!
这尼玛是何等的卧槽!
别人是以虚破实,以诗写意,以景传,而他呢,半天憋不几个字,好不容易磕磕绊绊凑一句话来,句意肤浅直白不说,还不到押韵,符合不了平仄规则。
这西瓜.....康宁蒙盯着手里消灭大半的西瓜良久,找不一个可以开的地方。
谢无涯【老实】:可...可那是我的瓜.....
谢无涯怕康宁蒙不信,又补充一句,“我父母和老师都是这么告诉我的。”想必谢无涯自己也好奇过这个原因。
谢无涯:你又要去哪?
康宁蒙一副困扰已经的样,开,“我好奇,你和丁...老师,是如何相识的?”
然而丁贤私里,即使有趣和善平易近人,就算是脸上能开一朵花来,也并没有什么卵用。因为这和康宁蒙本没有一文钱的关系。
☆、二十三.谢无涯才不是损友
康宁蒙是得古柏引荐,才迫使丁贤勉为其难收他。谢无涯是通过何种途径,拜丁贤门,康宁蒙很兴趣。
两人面对面捧着半个大西瓜,一边吃一边没有语言上的交,略显尴尬。
作者有话要说: 无聊小剧场
康宁蒙脑补着丁贤一人去瓜铺买瓜,抱个西瓜却没钱付钱的窘样,讪讪慨,“这西瓜,值了。”
丁贤每月选十天时间授课,朝九晚五,设有名,不得迟到,不得早退。
康宁蒙等了半天,听谢无涯这么回答,不禁目瞪呆。
“康宁兄,何事?”谢无涯问。
作为一名标准的理科生,康宁蒙连白话文都没学好,如何信手拈来文言文作诗作词?用铅笔画一只老虎都被一堆人认为是在画神兽四不像的画功,如何驾驭得了景少意长,气韵生动的墨画?
那剩的话题,只有丁贤。
谢无涯:康宁,你去哪?
听丁贤讲为政之也罢,可容一到诗作赋鉴画评词,康宁蒙就彻底懵了。
康宁蒙QAQ
丁贤不假辞,严肃刻板,康宁蒙惧怕之余,也少有调侃。
谢无涯犹豫半晌,才开,“六年前,老师来我家瓜摊买瓜,没带银两,我父母就求老师让我学抵瓜钱。”
康宁蒙想找个话题与谢无涯聊聊,绞尽脑汁搜罗了一圈以后,发现他与谢无涯的交集有二:西瓜和丁贤。
或许,丁贤不严肃的时候,也会是个有趣的人。
即便如此,丁贤还特别关照他,总要单独拿他的诗他的词他的画来取笑一
自从知丁贤因为没钱买一个西瓜而收了谢无涯学,还护有加后,康宁蒙对丁贤的印象改观了不少。
总不至于要和谢无涯交交种西瓜的心得,还有是怎么种黄西瓜的吧?
康宁蒙抱着谢无涯挑的西瓜,兴采烈。
这对于康宁蒙来说,简直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剧痛,足以禁锢他所有快乐的枷锁。
二十三.谢无涯才不是损友
康宁蒙(╯^╰):我要去贿赂逗比动,叫她多发我和太傅的糖!
谢无涯【老实】:太傅和老师在一起喝酒,我之前已经给他们送过一个瓜了。
康宁蒙打量着谢无涯,比刚刚看半个西瓜要认真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