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累吧。”杨齐辉问。

“不是吧！？郑惟？那个抛弃了你的前男友？你们见面了？况怎么样，他有没有尴尬啊，他现在跟谁混呢，还是那谁谁吗？……”

杨齐辉苦笑：“还聪明，八九不离十。不过不是他，是郑惟。”

那是个长相标准的姑娘，行为举止很大方。看到杨齐辉以后微笑：“你就是邓懿的朋友吧，他给我说过今天有个朋友和他一起来。你好，我是他的女朋友苏澜。”说罢便伸手。

“这种地方，你不怕你女朋友踹了你啊。”

邓懿在一旁菜，杨齐辉和苏澜聊了起来。

邓懿一旁哼哼：“约个会怎么都快整成应聘了。或者是你们两个相亲？”

“你当时是怎么想到学医的？”杨齐辉看苏澜一脸抱怨表。

苏澜大笑起来，毫不掩饰：“吃醋了？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才是一对。怎么？不想让我碰你男朋友手？”

“我看你就是骨里有病，这种地方怎么了？我能来这吃饭就不错了。”邓懿教育杨齐辉，“你要再这么去，我看还是得一事无成。就算是再次创业，也早晚得完。”

在杨齐辉必须邋里邋遢和说他好话的前提，邓懿准许了他的蹭饭行动。

气氛一变得尴尬，两人无话可说。

杨齐辉微笑着和她握手：“你好，我是杨齐辉。”

“我不知。”

“是吗？那时候没有见过你啊。”苏澜端起茶杯，继续，“我有的时候会负责急诊，可能是那段时间我正在外地学习吧。忙得我也记不清了。”

餐馆是小餐馆，很不起。门还贴着节时的对联，已经被雨浸泡的发了白。餐馆里只有一两个顾客，一个服务员，一个大厨，六七个桌。菜也是一般的菜，谈不上香味形样样全，在杨齐辉失业之前是从来没有踏过这种餐厅。

“还行，”苏澜靠在椅背上，“怎么说呢，有的时候会比较忙但大多时候还是能承受的。”

志同合的是何方人士。

“谁知啊，当时脑袋一就学医了。本来之前是想当老师的。”苏澜脖，长叹气，“现在可好，加班也就算了。还老是遇见奇奇怪怪的病人，

“你哪只睛看见我要哭了？少瞎说。要吃饭就赶紧的。”

邓懿慌张：“怎么可能，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杨齐辉本来还想嘲讽些什么，但一霎那明白过来：自己已经不是过去的那个自己了。还计较些什么有的没的呢。可笑的是自己，仍然没有从那场绮丽的梦里醒过来。

幸好邓懿的女朋友来得及时，很好地打破了这个僵局。

“我还在你们医院呆过一段时间呢。”杨齐辉不禁想起那场差致命的车祸。

即使在现在如此落魄的境界，他还是从骨里透一种嫌恶，不由得挑剔起来。

“你们都愣在哪什么，赶紧挑地方坐啊。”

邓懿想起杨齐辉家门时想要说的话，问：“对了，你刚才说今天见着谁了？先别说，让我猜猜……不会是你敌吧。”

“我知你心里难受，可千万别哭。”邓懿拍拍杨齐辉肩膀，“走，哥带你去吃饭。”

“重不对吧？”苏澜挑了个座位坐，“你们赶紧饭吧，我快饿晕了，没想到今天加班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