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车为什么在没有任何车辆扰的况,失控翻车了?”
陆瞿沉默地听着。
“你这表,我倒还放心。”朱喆沉了沉声说,“以前说你小,但是你现在也22了,不小了,跟一般的大学毕业生年纪一样了,而且你还懂得多,见识得也多,人也机灵、学东西也快,识人也是一门很重要的学问,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哪些人你可以多亲近亲近,哪些人你要绕着走,你可得学会了,千万别在这门科目上挂科,我可跟你丢不起人,连哥们儿都丢人,知吗?”
“看愣神了?”
陆瞿无言以对。
“还什么调查呀,北京到了晚上就有飙车党,都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晚上被他们发动机的嗡嗡声吵醒过好几次。”朱喆直接结案,“对了,你听到过没有?”
朱喆又语重心长地说了陆瞿几句,最后又不甘心地问,“真的要去呀?”
“这职位不错呀。”
镜切换到一名男记者上:“我现在**医院,今日238分时,一辆黑跑车开至大红门立交桥,突然在路面上左冲右闯,最后撞向路边。据交警人员介绍,好在当时车上并无其他车辆,并未造成重大伤亡。肇事司机刚刚在医院了检查,除左手有较重挫伤外,并无大碍。交警人员称肇事司机并非醉驾,但需要合交通门一步调查。”
了上来问问题:
“……哦,”陆瞿回了回神,状似不在意地说,“我就是不明白,不就是一起交通事故么,有撞死人的时候也没看这么大阵仗地报过。”
果然不朱喆所料,季珏忱再次抢占了各大网站的条。
“又去纽约?”
“不会,你看他们这官网,都实过了。我其实也没想到,这都是去年毕业那会儿报的名了,这都过去快一年了,才被录取。”陆瞿扯谎的平不够明,不过有人信就行。
朱喆又回了他大哥哥的角,借题发挥,终于把在陆瞿一回国他就想对他说的话,一脑地倒了来。
“你又要走?”朱喆不敢相信地睁大睛,看看电邮件,再看看陆瞿,“你确定这邮件是真的,别再被人骗了?”
“那儿还行吧?”
“请问季先生,你现在状况如何?”
那个男始终垂着睑微低着,对周围的记者视而不见,侧躲开记者的话筒向医院门走,这时,一个年轻男急匆匆地挤开包围的记者,挡在他前,充当了保镖的角。
“……啊?哦,我没太注意。”陆瞿又瞥了一电视,电视上已开始播报一条新闻。
“哼!”朱喆冷哼一声,“你没看刚才追着那人的话筒都是娱乐记者吗?这是在现代,要是搁在古代,他也是皇都城里大名鼎鼎的几大公之一了,财大、势大,人也风。有人说他当初开影视公司就是为了泡妞用的。你去年国了不知,他跟女星陈依依结婚了,不过连婚礼都没有,就这,陈依依也嫁。估计再过几个月孩就落地了。你看着明天的网页吧,肯定都是他和陈依依的新闻。”
十几天后。
“你是酒后驾驶吗?”
“我不是说那地方不行,我是现在有担心你的意志力!”朱喆毫不客气地揭开陆瞿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