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跟什么?你和杜克不是一直是商业对手的吗?要我槽吗?陆瞿心里翻白。
“听我说这么多是不是嫌烦了?”大卫・劳德的语气里透了丝丝的落寞,“其实想找个人痛快的聊天是很难的,对不同的人只能说不同的话题。”
本以为今天晚上要白白的消耗在听大卫・劳德吐上了,却不想这人竟然毫无章法地来了个急刹车。
接来的工作,依旧忙碌而充实。陆瞿觉得自己就像重生了一样,自己的人生开始慢慢自己曾经规划的蓝图:读一个好的大学,毕业后找一份待遇不错、令同学、同行纷纷艳羡的工作,然后在25岁结婚,之后有个自己的小宝宝,30岁左右有一套属于自己的不算大却很温馨的小房……
这些似乎看上去并不遥远……
上司无所谓的摆摆手,“你太自谦了。”
“想槽的话,一定要提前告诉我。”
“不过你和他一样,都很聪明,才21岁就拿到硕士文凭了。你看克劳迪跟你同岁,今年才大学毕业。”
“我们公司致力于明年半年军中国的影视传媒市场,你也知,现在中国的影视市场非常的大。所以公司决定派你跟随几个执行董事去中国的几个影视媒企业行考察。你来自中国,还有在影视媒工作的经历,又可以中英文随意转换,没有人比你更胜任这项工作了。”
“可以坐这吗?”一个声音从传来。
“对有的人,你只能给他讲你意气风发、恣意享乐的事,并不见得每个人都能分担和受到你的忧伤。”
转间两个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坐在飞机上的陆瞿一直在心里叨咕这两句。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果然人生不是靠规划存在的,陆瞿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上司。
“……”陆瞿连心思都不敢转了。
上司看陆瞿同意了,就像心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了一样,满脸堆笑地从座椅上站起来,转过办公桌,走到陆瞿面前,很郑重地拍拍他的肩,“加油,成与不成就看你的了!”
“行了,今天就先不打扰你了,回去早休息,工作累了,可以跟我讲。”前一刻还沉浸在忧伤绪中的人,此刻就理智得说走就走。
看着大卫・劳德神忧郁、语带伤的说这些话题,陆瞿又有不忍心打断了。
“这话是不是太严重了?”自己充其量在里面扮演个向导加翻译的角,怎么就成与不成都看自己的了?陆瞿很是不解,还是清楚的好。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瞿还有什么好反驳的呢?
这中间有什么可联系和可比吗?陆瞿觉得今天的晚饭应该就到此为止了。
里的英不会要和自己聊一晚上前人的话题吧?陆瞿心里皱眉。
临分手时,大卫・劳德竟然还自作主张、很老友般地拍了拍陆瞿的肩,“以后可以直接叫我大卫。”
一切准备妥当,当陆瞿跟随一众老总踏上飞机的时候,心里又开始盘算另一件事――到北京的话,会不会遇上季珏忱呢?貌似他持有一家著名影视公司不少的份。
完了!真没想到这人竟然会读心术!
☆、是福不是祸
想不到外国人也深谙打太极的奥秘。
“好,我听从公司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