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陆瞿没有想到,除了杜克外,还有个人更不愿意他离开纽约。
“我没有去大卫・劳德家救你,是不是失望了?”何伟讨好地看着陆瞿,“杜克是不会让我去见大卫的,我去了对你可能更不好。”
虽然有人宣称见过无数大风大浪,可是一个小蚂蚁也能让一艘巨轮在海上沉船!
“你说,只要我能到的,我……”
等游客们重新坐上专车,何伟才小心地问,“你,真的得抑郁症了?”
“去找你的杜克吧。”陆瞿直接打断了他,“不怎么说,我到纽约来他还是帮了忙的,之前的事,我不再追究了,但我不想再成为任何人的游戏环节了。我跟你们不是一路人,以后还是少联系吧。”
陆瞿苦涩地一笑,没有说话。令何伟再次陷深深的自责中。
☆、我们应该很合得来
“陆先生还有什么需要的吗?”
何伟此刻除了憋红着脸一叠声地说对不起,再也不好意思说其他了。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陆瞿认真地看着何伟,“我不知我为什么会卷这样一场无端的风波。”
看着一脸吃瘪的何伟,陆瞿虽然面上依旧疏离的冷漠,心里却有着报复后的快。
不过,长到老学到老,陆瞿从他这里也学到一东西,但是这个东西太过负面,他只把它记在了心里,并没有宣之于,想来如果哪天需要用它的时候,就会像人的本一样来了吧……
陆瞿在接到何伟从中国打来的越洋电话后,心里乐开了花。不能离开纽约不是更好吗,既然那个大卫・劳德没有对自己打什么主意,那以后自然不必费心,那他就可以安安稳稳地过自己的生活了。他倒是要看看,这位纽约的“地蛇”到底有多少耐心长期派人跟自己耗着。
,心烦地说,“以为我说大话吗,我之前之所以没动他,是因为还犯不上,把你到纽约来,也只是对他小惩大诫。”
“你怎么在这里?”陆瞿没有想到会在今天接的旅游团里发现何伟。
何伟不好意思地挠挠,“杜克那家伙就是记仇,季珏忱曾经在酒吧打过他一拳,当然那是误会了,”说到这里何伟脸不由地红了红,但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代,“我当时虽然拦了他,但他心里就是不。前段时间我和他之间也现了一些问题,而季珏忱却商场场两得意,他就更受刺激了。”
“没有了谢谢!”陆
何伟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所以他就设了套骗着我往里?如果那个大卫・劳德真看上了我,他的目的就达到了?”陆瞿幽幽叹了气,“真是不把人当人看呐,我一直陷在同恋的纠结里面,都成抑郁症了,可你们却还在乐此不疲地玩着猫捉老鼠的游戏。”
这回轮到陆瞿心里犯嘀咕了,难不成季珏忱还和杜克有什么过节?不是说他们儿上的结梁不及家人的吗?不自己此刻算不算得上是季珏忱的家人,但此刻,杜克对自己一副任意扁圆的架势,就更加的让陆瞿鄙视他。
诚如陆瞿所料,何伟又悄悄地跟着旅游团回了国,而杜克继续饱受着他别离求不得的煎熬,他们两个人再次回到了一年多前的状态。
“我能求你件事吗?”陆瞿诚恳地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