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脸上的温度渐渐gao升。
摘xia了发簪的发髻散在冥君的shen后,遮住了紧实的后背,冥君迈步走xia太近,踏jin浩清池中,盘tui坐xia,打坐运气。
浩清池的池shui是天然的温泉,冥君前来浩清池并非是为了沐浴,而是为了修行,尤其是在温shui之中,对于此前受的伤也是大有益chu1。
柏溪坐在亭中,瞧着那渐渐隐匿在烟雾中的冥君,忽的想起当年的长盛宴上,他误打误撞ru了长生殿,第一次见冥君便是在这里。
一想到当日的qing形,柏溪便不由的勾唇笑着。
当时的冥君气势凛冽,哪像现在这样平易近人呢?
柏溪想着,见到冥君从烟雾中站了起来,连忙抱着新衣服chu了凉亭,站到台阶前等着冥君。
冥君周shen的烟雾渐渐散去,湿漉漉的tou发垂在后背,柏溪刚唤了一声,便瞧见了冥君后腰上,被湿发遮住若隐若现的红se彼岸花印记。
那鲜红似血的颜se,格外夺目。
柏溪惊讶至极,一颗心也被提到了嗓ziyan儿里,不guan不顾的tiaoxia浩清池,伸手拨开了冥君的湿发,将那印记瞧了个真切。
如此熟悉的印记……
是他找了五百年的印记……
如今竟然在冥君的shen上chu现……
第70章妖王娶亲[2]
柏溪原本平复的心,此刻被yan前冥君后腰上的印记再次翻腾起风浪来。
他执着了五百多年的长风,在东华帝君一番话后释怀,可没想到如今却又chu现了,而自己还在纠结什么和冥君在一起会对不起长风。
却不想长风与冥君竟然是同一个人……
冥君似乎也察觉到了柏溪的不对劲,连忙捉住了柏溪的手腕将他拽到自己的面前,可当他抬眸望着自己的时候,却被他通红的双眸,震的心kou一窒,脸se阴郁:
“怎么了?”
“聂长风……”柏溪自嘲的喊了一声。
冥君的手微顿,躲开了柏溪那直勾勾的视线,却依旧被柏溪nie住xia颌扳回了正脸,与他对视着:
“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冥君对上柏溪的双眸,认真的回答着。
“那为什么东华帝君会自称是长风,为什么他会对我说chu那些话?”柏溪丝毫不避让冥君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
这样直bi1nei心的质问让冥君竟然有些不知该如何回答:“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曾让他说那样话,若非是他,我也不会想起,我才是长风。”
“这么解释有意义么?”被长风的抛弃,以及当初东华帝君的那些话此刻也反复chu现在他的脑海之中,那种屈辱gan犹如chao汐一般将他包围着,由不得他有一丝后退的机会。
他便是那么不要脸面的人,真正是应了东华帝君的那句话了。
“shen为神,便能如此戏耍一个凡人的ganqing么?就算你是冥府之主,便能视我为所有wu,任由你摆布不成?”re泪gun落柏溪的yan眶,瞧的冥君心tou一紧:
“我没有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柏溪han泪笑着问dao:“你说你是什么意思?既然你是长风,为什么还要东华帝君来冒充,既然你想让我对长风死心,自己来开kou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借他人之kou来告诉我。”
“这五百年,我并不在冥府……”冥君刚要开kou解释,便被柏溪将话tou抢了过去:
“当然了,这五百年我在冥府,你既然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