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说得没错,果然不愧是教授。
这也是我觉得蓝星新种很神奇的一个地方。它们经常看着你笑,然后什么都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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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又很恳切地向他解释我其实真的什么都没,只是听到房间里传来的声音有好奇罢了。
他的手截住我,他双手抱看着我,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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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恳切地向他解释我只是恰好路过,但是他不肯相信。
给我一个新的。
我的研究对象今天找到了我。
我的研究对象仍旧保持着千篇一律的微笑。这可真叫人疼。
结果他倒是不笑了。他挥了挥手,他的手把我带走了。
今天是我到蓝星的第四个宇宙月。用蓝星种的计算方法来说,是第四蓝星年。
他的一个亲近的手凑过去小声地说了句什么。真不凑巧我的声音收集设备开着,于是我听到他说:“宁可错杀,不可冒险。”
……好吧,我自己知那段录像数据的确是真的不错。可是我也无非是扒在门上的时间久了一而已。你们原始的记录方法又没办法显示我的拍摄设备。
教授说:在新种遇到居于位的雄时,示弱是保全自己的方法之一。有些雄通常还会要求示弱的一方加己方,表示臣服。
但是很显然,我不能对我的研究对象说这些。
我的观察对象大概也想近距离地观察我,所以随时把我带在边。
我发现虽然很多蓝星种实行的是一夫一妻制或者固定伴侣制,但是这一条不适用于我的研究对象。
我还发现虽然大分蓝星种是异生,极小分蓝星种则行同□,但是这两条都不完全适用于我的研究对象。
这家伙真讨厌。他在撺掇我的研究对象把我的新坏掉。
我快速地在脑回想了一教授总结的第一手资料。然后清了清咙,咳了一。
我的观察对象怀疑我是他对派来的间谍或者奸细什么的。
他是在等我猜他的意思么?天啊,饶了我吧,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刚刚开始研究你们的外星动学家而已啊!我怎么可能知你那个千篇一律的表这次又是表示什么不一样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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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我绝对不能让那样的事发生!
为了以示证明,他甚至拿了那种极其原始的、稍微涂抹一就可以修改的录像数据给我看。
我的研究对象和他的手立刻都神紧张地盯着我。我环视了他们一圈,然后放开嗓,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于是我毫无选择,只有也看着他,然后和他一模一样地,笑。
另外我发现教授的初步结论错了。蓝星种不是没有发期。它们一年到都是发期。
研究对象过于野凶残也是动学家的悲哀之一。我得想个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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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学习和观察的速度又上了
保全了,和研究对象的距离又拉近了,这真是因祸得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