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信彻底傻了,动都不动,幸亏风反应快,拼死踹在熊腰上,狗熊打偏了,那爪就刮在白信脑门上直直拉。
风更奇怪了,白信自小好得跟老虎似的,现在也中气十足气红,哪像病了啊。
……
除疤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梦里?
嘿你这话说的,我怎么就不能来,你家又没写白信勿。
你明天来风这吧,我给你些药。
每回白信一来风就跟边上看着,看着白信日渐羞的姿态,风鸡疙瘩吧嗒嗒掉了一地。
花轻声一笑,眉弯弯,白信就跟看到了三月的阳。
风大老远看见白信往自个儿家走,跟诊回来的花有说有笑,瞌睡立没了,心病也好了,一骨碌爬起来,坐在房檐上等。
来拿吧,姑娘家啊,都漂亮。
不是,你俩怎么在一块。
人跟那纠缠,结果可好,引来过路的熊。
风不可思议至极,他的个青天大啊,他这跟她一块长大的男人都落不句大哥哟。
风那个堵,从心堵到了咙。
花有天磨着药实在没忍住,白信刚走,风蹲屋上冲她远去的背影看了老半天。
白信是个急,隔三差五串风的门,让花给她看看起效没,自个儿天天对着镜老看不区别。
十三
我没病呀。
没,我就是觉得你那疤有没有都一样,反正嫁不去。
花大概就明白为什么风能了,而每当白信提及到关于风的字,神采总是大放光芒,她自己都没发现,花琢磨当初争老大那一架,风全力以赴,白信呢?
风看看她,再看看花,你来啥?
白信一愣,片刻才回神,却突然结巴了,不、不不用,我不介意这个,都多少年了。
白信显然没察觉风不对劲,问,怎么了?
而当白信站在屋檐冲他大声打了个招呼,风才意识到这真的是真的。
花发现风最近觉睡得少了,白信的串门似乎对他影响很大,回回坐边上能把白信脸上看俩。
你对白姑娘有意思吗?
遛鸟认识了啊,我来拿药的。
大风你睡傻啦?我问你坐那啥呢?
花大哥??
你得什么病了?
风没想
花是个上心的好大夫,给白信了半个月的药,说这事不能之过急,快也得一个月,先敷着,看看药效收的状况。
不是病,花大哥说我脑袋上的疤能去,让我来药呢。
第十三章
白信到这终于反应过来了,一跌坐在地上,黑熊让风踹得踉跄了,才正看起面前的小少年,一个熊掌拍过去风撞树上差没成肉饼,看就要嘴了,风一个激灵,蹭蹭上了树,想起门刚学的轻功,立另一,抓着还发傻的白信轻功一展,一溜烟没了影。
两人都吓坏了,这熊呢,本来也没想怎么地,看看就想走,可白信害怕啊,也没人告诉过她咋办,慌里慌张摸了块石就砸过去,这好,大狗熊一就被激怒了,咆哮着就扑上去了。
以往白信听见这话准得跟他打一架,没想这回却不一样,听了之后反倒笑了,丢了句不劳费心,追在花屁后边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