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泽躬伸手引导状。
从他坦白份之后,面对姚君齐说话,总是将姿态放的很低。若不是姚君齐一开始就对他抱有疑心,可能早就被他的心侍奉征服了。
余泽又领敬姚君齐喝了几杯。夜渐渐深沉起来,余泽不时讲些奇闻趣事,引得众妖哈哈大笑,席间气氛很是活跃。
现在他费心思支开顾玄冥,只为将姚君齐引到卧房,姚君齐想知他意何为,又怎会让他愿望落空?
顾玄冥举着酒杯,对余泽说:“筹备这一场宴会,辛苦你了,在敬你一杯。”
余泽微微一笑,又看着顾玄冥,问:“顾大人可是喝多了?待小妖吩咐一声,替大人更衣。”
姚君齐分辨片刻,明白他写的是“遁”,不禁好笑起来。
一直到月上中天,姚君齐看时间差不多了,可余泽真实目的尚未暴,不由有些心急,一旁的顾玄冥装作微醺的样,在姚君齐手心写字。
顾玄冥走后,余泽复又问姚君齐:“姚大人今晚可还要走?不敢瞒大人,我等为大人重新布置了卧房,大人和顾大人若是喜,能住上两三日,便是我等的福气。”
更衣便是委婉问他要不要去洗手间,顾玄冥眉一皱,当即就要拒绝。却见姚君齐轻轻摇了摇,顾玄冥转而一想,便:“也好。”
姚君齐,说:“尽兴。”
于是便站起来,说:“带我过去看看。”
遁走未免有失他们二人份,但确实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姚君齐:“时间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
“你放心。”顾玄冥同样轻声回他,然后仰假装将酒尽数喝,实则用了障法,把酒倾倒在案几之。
“你费心了。”姚君齐夸了余泽一句。
他站起,佯装晃了一晃,姚君齐扶了他一把。余泽连忙上前,将顾玄冥搀扶走台,然后指了一个小妖,领顾玄冥过去更衣。
坐之后,余泽又示意声乐歌舞开演,君山上倒真有些像仙境。
余泽忙:“不敢不敢,小妖也只是尽心而为,我敬顾大人一杯。”他仰将杯中之喝尽,朝顾玄冥示意。
说话间,他们渐渐远离了宴会,姚君齐的小房也现在视线之中。此时小房外挂着漫天的灯笼,营造无比喜庆的样。
他说着话,停住了脚步,伸手请姚君齐先行。姚君齐便大踏步往前走,走到门,他扭看了看余泽,余泽仍然站在原地,朝着他笑。
一时间,那些妖们都停了手中的动作,齐齐看向余泽,余泽好似并不意外一样,着人将顾玄冥的席位也挪到中间。
“你不必如此。”姚君齐笑,“这君山我住了几千年,便是闭着也能走到地方。”
余泽:“这都是晚辈该的。”
余泽僵了一,连忙笑:“这是自然,君山就是以大人之名命名的。”
玄冥并坐在中间的席位上。
姚君齐:“顾玄冥若是回
姚君齐也装一副神迷离的样,撑着不让余泽扶他。余泽便低走在前面,时不时提醒姚君齐注意脚。
顾玄冥举杯送到嘴边,却突然听见姚君齐轻声说:“这酒有问题。”
余泽抬手示意歌舞暂停,又对着姚君齐问:“大人可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