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霜清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说?我昏迷和你有关?”
因为太过在乎了,所以目光移不开,因为太过在意了,所以很难忽略对方的一两个小动作,哪怕是没有意义,有时候也能够解读多种的涵义来。
到那个时候,他可能就真的再见不到先生了。
将一个人放在心上之后,总是会忍不住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对方的每一个动作都能有许多不同的解析,很多时候,哪怕他只是简单的和陌生人有一个简短的交,宗沐宸也总是会神经兮兮的凑过来粘着自己。
离阳歌赶回到医院,踏病房的那一刻,他的先生睁开了睛。
凌霜清只能沉脸,装作一副不满的样:“现在先生说的话,不用了?”
离阳歌被无奈,只能上前,但是越是往前,他的心就越发的快,就越无法控制自己脑海之中那个疯狂而大胆的念。
凌霜清打量了他许久,并没有评价他这一番话,只是又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过去的凌霜清觉得他有些不可理喻,现在却多少明白他的受了。
“先生的有微量的毒,是庄舒舒安排的□□。庄舒舒会毒,是因为我的关系。”离阳歌虽然在庄舒舒面前没有表现来,但是见到凌霜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的愧疚。
他不敢靠得太近,怕靠得近了,自己无法控制自己的,上前对先生脱而什么糟糕的话语。
先生就像是让人上瘾的罂-粟,对于离阳歌来说,他是毒,让他无可救药的沉溺其中,明知自己不该将全副心都投去,却依旧是饮鸩止渴,每
吃醋这件事会发生在自己的上这一让他多多少少有些意外,但是神奇的,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不敢见,却又控制不住自己那颗想念的心,忍不住来了。
他却没有表现本应该有的喜,只是表面镇定的将医生叫来了。
离阳歌还是不放心,对于凌霜清这样难得的“任”举动满脸的不赞同:“先生,不您要说什么,都是最紧要的。还是让他们先确认一吧。”
离阳歌沉默了一会,并没有向前。“先生,这次的事,是我的错。”
“我愧对先生。”他这么开。
正常的程是,凌霜清要一堆的检查确保他没有问题,但是凌霜清却抬手拒绝了,将医生都赶了去,只留了离阳歌一个人。
疯了。
一想到先生会躺在这里是因为自己的关系,他就心痛自责到不敢见先生。
“没事,我的况我心里有数。”
凌霜清有些惊异于自己的想法,他大概知自己这是怎么了。
“有数又怎么会昏迷!”离阳歌声音了些,但是上意识到自己是在先生的面前,于是又沉默了来。“先生……”
离阳歌没有动。
离阳歌现在于一个诡异的状态,在沉默中灭亡,或者在沉默中变态。
“我知你担心我。”凌霜清并没有计较他一时的急,只是看着他,对他勾了勾手:“怎么站那么远?凑过来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