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兰刚好和他肩而过,见他一副全天我最拽的模样了房,实在不能够把离阳歌和在凌霜清面前肆无忌惮撒的那个人联系在一起。
奇怪怎么会有人大半夜来敲自己的门,凌霜清披上外套,开了门。
“我知了,先生。”顾兰这才起,和凌霜清和离阳歌说了晚安。
大概是她今晚伤心过度,所以现幻觉了吧。
夜里,狂风大作,起了大雨,雷声不断,闪电不断的闪烁,照亮整个庄园。
凌霜清被雷声吵醒,刚刚坐起来,就听到门的敲门声。
凌霜清:“……”该说离阳歌特别会找借好呢,还是说他整天脑里没个正经,就会走邪门歪好呢?
话说到这里,他人已经爬上床了,低着像是个小可怜一样蜷缩起来,一个大个缩在那里,看上去好笑的,偏偏他说的话让人笑不来。
离阳歌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他记得今晚有和顾兰相关的事发生。“怎么了?他找了个小白脸?为什么要问和先生有关的事?”
凌霜清摇了摇,这是顾兰的事。“没什么,你这么晚回来,快去洗漱,然后休息了。”
凌霜清见他停住了脚步不再往里走,又一次想要嘲讽他的怂,但是把他赶去的人是他自己,他现在再开无异于邀请他门,只会便宜了离阳歌,所以凌霜清并没有开嘲讽,只是淡定:“有些晚了,我要休息了,你也快回去吧。”
凌霜清关了门,转开了灯,也不说话,就盯着这个小破孩,想看看他还能够编什么话来。
画面搞笑的,一年时间,已经窜到一米八,并且看上去还在继续长的离阳歌穿着睡衣,抱着枕站在凌霜清的门,大个一个,凌霜清还需要抬看他,他却是一副可怜模样的和凌霜清开:“先生,我才发现我怕打雷,今晚能和你睡吗?”
凌霜清脆的打断他的话
凌霜清淡定:“我是本分经营的商人,又不什么不法的勾当,更没有什么机密,所以并不担心你们透什么。秦立大抵是对钟家有所误解,你照你的心意行事即可。”
离阳歌人都来了,肯定没有走的理,知先生向来嘴心,最看不得他装可怜,于是赶紧搬一些陈年旧事来取得留在这里的权力。“我记得那天晚上也是雷雨大作,我那个混账父亲喝多了回来……”
先生宽心。”
离阳歌扮可怜,但是半天也想不到什么理由,又不能说自己怕黑睡不着,于是只能默默和凌霜清说了晚安然后楼回自己房间。
门外是抱着枕的离阳歌。
离阳歌难得能够粘着自家先生,自然不乐意这么快就走,凌霜清要起,他就臭不要脸的跟着一块走,东扯西扯,说些有的没的,一路就跟到了凌霜清的房门。
凌霜清有些无奈的叹了气,谁让这个世界男人世可怜呢。“好了,别想了。”
“先生?”见凌霜清不回话,离阳歌给自己壮了壮胆,一步步往前挪,挤了屋里。“我以前都和先生一起睡,都不知我居然怕打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