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婉怔怔地看着他,祁昙的话让她的大脑有些转不过弯。
但在看见那人的一刹那,周婉的心里便咯噔一,难以言喻的熟悉霎时便溢满了她的腔。
“娘,好久不见。”祁昙轻声。
“不,不是陌生人,应该说是仇人才对。”祁昙轻笑了一声,“因为你一直想要我的命,不是吗?”
“庄砚――!”周婉尖叫,却被一旁周志大喝声吓了一,呐呐地噤了声。
到现在过去了一年了,他们甚至连杀掉那些阶驭兽师的人是谁都不知,只知周泰死前最后的生命波动,现在那个悬崖边上。
更何况,周泰的生命气息已经消失了,若是法没有错的话,周泰已经没有存活的可能了。
周志知那本功法就在悬崖边,但他不相信周泰有那么好的运气,能够这么凑巧在悬崖面找到那本功法。
她那个没有丝毫御兽天赋的废儿,现在站在了她的前,并且上所散发来的烈气势告诉她,她儿的实力绝对不会低于阶驭兽师。
一接到少年的神,周志便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对方分明只是一个才成年不久的少年,却给他一渗人的凉意,让他打
那人见周婉来了,轻笑了一声后,摘了脑袋上的大帽,了他那张年轻的、与周婉有几分相似的面孔。
大陆上的其他御兽世家不知从哪里得知了这个消息,竟是一同联起手来,想要趁此机会让周家再没有崛起的可能。
她的脑海里闪过了一个念,一个她本不敢相信的念,但事实的真相却由不得她不相信。
但她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祁昙给打断了,“娘,我是你的儿。”
周婉一愣,似乎没有反应过来祁昙的意思。
周婉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一双秀丽的眸瞪得大大的,里满是不可置信。
祁昙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没有说话。
周志收回视线,讨好般地看着祁昙,“婉儿被我坏了,你不要介意。”
“你连亲生儿都要除掉,我还需要手留吗?”祁昙扯了扯嘴角,“从你抛我和我爹离开的时候,我和你就已经没有关系了,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表舅,你们于我而言,不过是陌生人。”
这日,周婉正待在禁闭室,被他的父亲周志要求再次反省,谁知她刚禁闭室没多久,便听见外边开始吵闹起来,随即,禁闭室的门便被人敲响了。
前厅除了周志外,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人穿着一黑衣,怀里抱着一只小黑猫,上着一个有着宽大帽檐的帽,将他的面容遮去了七七八八,让人看不清楚他的容貌。
为此,周家家主周志不知责罚了周婉多少次,若不是她执意要除掉庄砚,周立又怎么会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死掉,他们又怎么会又派另外五个阶驭兽师,想要为周立报仇。
“是你,是你杀了周立他们!”周婉失声叫,“周泰可是你的表舅!你怎么敢……”
周婉压心中的疑惑,跟着人去了前厅。
个周家过半的力量,却说没就没了。
想到一年前周立和其他几个阶驭兽师的死亡,又想到周泰最终是死在那个充满着诡异黑气的悬崖边上,周婉瞬间便明白了一切。
“小,家主让您去前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