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石刚抱住祁昙的时候,张林整个人就愣在了原地,心里慌得不行。他的猜测竟然成真了,这个少年的后真的有人,而且还是一个中级驭兽师,甚至有可能是一整个御兽门派。
张林压心中的慌乱,迫自己冷静来,在听见石刚的问话以后,他咽了咽嗓,装镇定地:“那枚戒指本来就是我的,那上面还有我摔坏的痕迹呢。”
张林被两人的话哽得发不声,他咬着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他本
“是吗。”石刚冷笑了一声,“我听说戒指里面还有一本御兽功法,你说是你师父给你的?”
“前两天就丢了,里面装着我收藏的一些小玩意儿。”张林的声音有些哑。
中的祁昙和张林,随即像是发现了什么一样,惊喜地叫了声,“砚砚?”
“抱歉,我太激动了。”被祁昙推开了以后,那人也不恼,反而满面笑容,面上尽是止不住的欣喜与激动,“你可能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父亲的朋友石刚,你小的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只不过后来你的父亲就带着你们躲起来了,我找了十几年,才终于找到你们,只可惜我来晚了,我听说你的父亲已经……”
张林的脑袋迅速地转着,想要说些什么来弥补,因此声音听起来有些磕磕巴巴的,“只,只是一本小册,是师父留给我让我先看看的,也许不是功法也说不定。”
还不等张林,石刚便继续:“我还是第一次听说,门派的驭兽师会将御兽功法交给徒弟,驭兽师学徒只允许在藏书阁里限时阅览功法,这是所有门派都默认的规矩。”
张林和祁昙均是一怔,那人却毫不理会祁昙有些怪异的表,掀开兜帽以后,上前两步便把祁昙抱了怀里,还顺手拍开了张林攥着戒指的手。
听完他的话,祁昙的眉皱得更紧了,他警惕地看着前的人,半晌都没有开说话。
石刚意味不明地看着他,“你的戒指什么时候丢的?丢的时候里面装着什么?”
他和祁昙十几年没有见过面了,现在才刚刚相认而已,既然这样的话,那枚戒指的事也许还有转机。
但他随即便听见了石刚所说的话。
祁昙看了石刚一,又看向了张林,“我的确是今天上午才到的镇,这一如来客栈的小二可以作证。而且,戒指里面装着我从家里带来的被褥和衣,那些东西若是没有戒指,一个人是绝对带不过来的。”
石刚嗤笑了一声,“我实话跟你说吧,五天前的时候,砚砚还在离这个镇有一段距离的村里,砚砚应该是今天上午的时候才到这个镇,你的戒指前两天就掉了的话,砚砚怎么会这么凑巧就捡到?”
许是祁昙的反应和自己想象中的不大一样,石刚嘴角的笑容僵了一瞬间,但他很快便掩饰了去,转看向了一旁一直没说话的张林,神冰冷,“我听说,你说砚砚的戒指是你的?”
祁昙愣了愣,皱着眉挣开了那个人的怀抱,“请问你是?”
张林张了张嘴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却终是没有发声音来。
张林的心里咯噔一,登时就什么话也说不来了。打算收他为徒的那名驭兽师还没有带他去过门派,这两天又正巧有事,便让他在镇里等一段时间,关于门派里的那些规矩,他是半也不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