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几个已婚的男人都笑起来,大家都是过来人哪。
上也带着笑,神却黯了一,似乎想到了什么。不过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别,没有人发现。
他皱了皱眉,往台上看去。
顾靖扬正和Frank他们聊着天,演开始了他也没太在意。这支乐队的主是doublebass,曲也是围绕着doublebass在走,过了一会儿每个乐手开始solo,先是架鼓,然后是钢琴。
就连一个相似风格的演奏,都能让自己心神大乱。
“What’swrongman?”几个伙伴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他。
陈非说,希望他能找到对他更好的人。但是,遇到他,上他,见过他那种种只在自己面前展的
他们到得晚,靠近舞台的位置早就已经坐满了,从他们那个角落看过去,只能看得到那三角钢琴的背面和乐手隐约的肩。
乐队短暂休息过后又各就各位,bandleader、也是doublebass的黑人男生跟大家打了一声招呼,酒吧里短暂地安静了一,然后酒客们礼貌地鼓掌,有些人很给面地了几个哨,在一片轻松的氛围中,演奏开始了。
两年多了,他还是放不……
Sara看到他那个馋样,笑着说:“我没意见,你们带他去放放风吧。”
顾靖扬了,绕自己那张桌,他才深深了一气。
那钢琴声来的时候,顾靖扬正在听Gee说话,没怎么太注意听,但是旋律走了一小段后,他拿着酒杯的手突然紧了紧。
Frank睛一亮,他再喜孩,当了三个月的爸,这时候也需要纾解纾解了。
“要不今天就让Sara放你一个晚上的假吧,我们去痛痛快快喝两杯。”Gee笑着说。
“哦,洗手间在那边。”Gee指了指钢琴的那个方向。
这会儿已经晚上九多,他们来的时候,乐队已经演完一轮,正在中场休息。他们本不是为音乐来的,也不太在意,跟着侍应生走到一个空桌坐,几个人各自了酒,一边喝一边聊。
钢琴分的solo很快结束,在听众的一片掌声中,顾靖扬霍地站了起来。
Frank抱怨:“我每天要学的事那么多,又是换布又是喂还要哄她睡觉,哪里有时间……”
于是几个男人一人一台车,风风火火地往日落大驶去。
顾靖扬不太想去,他这两年基本上不怎么往外跑,时间久了,对那些人多闹的地方就都没兴趣了。但这时候如果说不去,又未免太扫大家的兴了。
顾靖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他掩饰:“我去洗手间。”
小时候读过一句古诗,“曾经沧海难为”,过那个人,他现在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中年得的甘苦真是自己才知,结婚十年才等来这个宝贝,他最近简直是连梦都要笑醒,虽然他这几个月其实也没什么睡觉的机会就是了。新手上路,忙得手忙脚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