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打一杯,喝不喝!”
白的气泡咕噜咕噜往上冒,薄荷清凉伴着莱姆的酸甜,尖一挑,翠绿的叶就被卷嘴中,芳香瞬间盖过了烟草厚重的气味。
“吃药了没?”调酒师冷酷的转移了话题。
“来什么,果汁汽,想喝哪个?”
调酒师酒瓶的动作一顿,冲他翻了个白。
大概也是他瞎了,一时随心招惹来的,不是小狗,而是小狼狗。
调酒师耸耸肩,将一瓶烈酒放回柜,:“六号卡座,九到十一。”
“晚上给我留个位,我晚些来。”楚池糊糊地说。
被人连着缠了好几天,任谁都会觉得累。更何况是他这样的人,没耐心,脾气大。
调酒师坏笑着撞了一楚池的肩膀,:“能哪儿去了,还不是去他的小人那了。”
“我谢谢您了啊。”楚池绕开人走到吧台前坐,他深深地了一,凉透的薄荷涌上鼻腔,呛得人一时半会不过来气,“……给我来杯莫吉托。”
咬人凶,又疼得厉害。
调酒师顺着他的意愿拿过抹布开了。
楚池愤般咬碎糖,怒:“就不能来酒吧里该有的东西吗?”
楚池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捻起块小莱姆丢嘴里嚼了嚼,绿涩涩的盖过香味,他嚼了几吞去,又捻了块青梅着。
楚池咔嚓咔嚓咬着糖,焉了吧唧地开:“打我什么,他也是要生意的人。”
楚池接过糖果,将嘴巴里带着酒味的青梅咬碎吐,这才剥开糖纸将糖丢嘴里。
“有得吃,别啃草。”
“耳朵没打你?”
楚池:“……。”
困死了……
调酒师差被自己的唾呛死,他一边咳着一边手忙脚乱给自己倒喝:“人家好歹是个正
“臭小!”调酒师恨铁不成钢地骂他,“大清早喝什么酒!”
他祭大招,楚池瞬间被秒杀,焉焉地趴回吧台不肯说话。
“君王不早朝了啊?”楚池一把把人推开,慢吞吞地掏打火机,燃了一直咬在嘴里的香烟,“你怎么那么勤奋了。”
调酒师神复杂地看着楚池,一脸不忍地将一小碟青梅放上桌面。
调酒师冷笑:“果汁也是一个招牌谢谢。”
楚池趴在吧台上,满脸沮丧地说:“我要吃鸡饭,酱油鸡。”
“啧,我就说你这家伙,怎么可能戒得了烟。”调酒师皱起眉,抬手扇了扇烟雾,“少,省得英年早逝。”
楚池碾碎手中的香烟,郁闷地接过了纯净无污染的薄荷苏打。
“……靠!”
“喂!”楚池一锤桌,恼羞成怒,“还有,你们再把那只狗放来扰我,我就报警了!”
“就不能久一吗――”楚池哀嚎着拍了拍桌面。
一杯气泡肚,被浪灼伤的肤慢慢冷却来,楚池一手撑着巴,盯着柜台上琳琅满目的酒瓶发呆。
“你的脸哪儿去了!莫吉托叫酒?!”
调酒师冷哼一声,:“是,接了你这么个病号,他还要什么生意。”
调酒师收拾好桌回来,见状,从柜台摸了一小包薄荷糖丢了过去:“吃正经的,别老瞎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