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倒是你,挑的人不怎么样,自己作的还轰轰烈烈的?”
靳寒笑了笑,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合缘吧。里写的那种轰轰烈烈的,反正我是没谈过,也不是很信。”
乔蔚然思考了一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我们不是在说你去谈个
“我当天就把我们是假的的事,告诉了我妈。很抱歉,没有提前跟你说一声。”乔蔚然,“那天我妈知我谈恋的事还兴的,当晚吃饭的时候就跟我爸讲了,我实在没憋住……不想用这种谎言的方式让我妈白兴一场。”
乔蔚然对这种说法是嗤之以鼻的,还没从旧里走来,怎么可能投到新里?
“靳老师觉得什么是合适的?”
靳寒顿了一,理解地,“那你妈怎么说?”
靳寒摸了摸巴,“怎么,你还想给我介绍啊?”
靳妈的一切,也许有时候方法暴了些,可都是为了乔蔚然考虑。可是当这一切的好,冠上“假恋”这个前提时,乔蔚然觉得自己的行为好过分。
“嗯?”
靳寒摇摇,“不,这只是我的理论教学,你可以去实践一,然后告诉我验收成果。”
“这是靳老师你的经验?”
乔蔚然的嘴唇抿得紧紧的。
靳妈以为是乔蔚然追的靳寒,靳寒反倒是不太把乔蔚然放在心上,所以他想方设法地想让乔蔚然在这段里有安全。
“等到哪一天疼习惯了,然后你就会发觉,好像其实也就那样,他也没什么特别。有句话叫,疼久了,反而就觉不到疼了。”靳寒继续,“这个时候如果正好能现一个合适的人,当你再投到新里去,当初有多疼,现在就有多甜,当然前提是你不要再瞎找个渣的。”
尤其是当靳妈一心向着他的时候。
靳寒给的不够,所以靳妈来补上。
虽然靳妈在拍毕业照那天,直接把他和靳寒的“恋”破,让A大全校的人都知了,可乔蔚然仔细一想,也明白,靳妈不过是在变相地给靳寒压力,让他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乔蔚然。
他清了清嗓,“其实这两天我有在考虑。”
乔蔚然一愣,这种说法还是一回听到,以前听的最多的就是“忘记一段旧,最好的办法是开始一段新恋”。
“我就随便问一,你不想回答就算了,我也不是很想知。”
“别不兴,我说的难不是实话?”靳寒看了他一,“知怎么样能让一段旧彻底过去吗?”
都跟乔妈坦诚了,他主要是在纠结乔妈跟他说的话。
“我妈她并不赞同我们的行为。”乔蔚然说,“这些日,伯母对我很好,可她对我越好就越觉得愧疚。”
乔蔚然犹豫了一,没有直接回答靳寒的话,反而问他,“既然伯母那么关心你的恋状态,靳老师就没有想过真的谈场恋吗?”
靳寒也不在意,“今天教你一课,简单的很,就是要挖伤疤,越疼越要挖。你埋在心里一次不敢提起来,还想把他变成白月光朱砂痣啊。”
“你想也告诉我妈真相?”靳寒猜测乔蔚然此时的想法。
“那得遇着合适的吧。”靳寒说,“没有遇着之前,一直单着也习惯了。”
乔蔚然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