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给乔蔚然的也是一件长袖衫，平时他穿衬衫居然，衣柜里休闲一些的衣服倒是没几套，给乔蔚然的就是其中一件。

“不是已经麻烦很多次了吗，还介意多一回？”靳寒说，“你请我吃一顿早饭，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靳寒只好往外走，心里更加确认，果然没有喝醉酒时好玩。

“已经定了。”

“是蒋文华老师。”

靳寒突然心愉悦，“骗你的，这也信？”

靳寒，又问，“带你的是哪个老师？”

靳寒这次倒没开玩笑，淡淡地应了声，似是接受了他的谢，然后又很正经地问他，“你的毕业论文定稿了吗？”

“我是本地人。”

靳寒又问：“毕业后有打算了吗？是留在A市还是去别的城市？”

乔蔚然的气质好，穿衬衫肯定也好看，不过靳寒总觉得他穿休闲服看着会更舒服。

靳寒挑眉，这个他倒是没注意过，“哦，留在A市也好。”

乔蔚然拿着睡衣面无表地看向靳寒，“麻烦靳老师去一，我要换衣服了。”

洗漱完，乔蔚然提着昨天换来的满是酒气的衣服有些烦恼，他穿什么？

“又不是第一次穿我的衣服，还突然矜持起来了？”

靳寒的，有186，乔蔚然虽然形也颀长，但衣服总有些不合。现在还是4月底，A市的4月，天气还没有转，仍旧穿着单薄的长袖。

靳寒帮他挽好袖，“走吧，我送送你。”

靳寒的穿着总是一丝不苟的，不像大多数老师随意的。乔蔚然回忆靳寒教他们班的那一年，好像就看他穿衬衫西，在老师当中也是鹤立鸡群。

了一。

“咳咳……”乔蔚然嘴里满是牙膏沫，睁大了睛看向他。

这个刚好是早上第一节课快结束的时间，来吃早饭的不少，有好些女生看到靳寒都特别主动地来打招呼，然后又趁机看乔蔚然一。

“蒋博？他教你们理学的吧。”

靳寒去房里给他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换我的吧。”

乔蔚然有些迟疑。

靳寒在学生中人气，当然乔蔚然也是，

两人去的就是A大外面的那条街，靳寒想吃面，作为请客的一方，虽然乔蔚然不太吃面，不过也只能遵从对方的想法。

袖也有些长，靳寒走过去，伸手帮他挽了挽袖，乔蔚然有些吃惊，没来得及收回手拒绝，只好说了声，“谢谢靳老师。”

“嗯。”

乔蔚然立接过衣服，他现在上还穿着靳寒的睡衣，确实没什么好犹豫的，“谢谢靳老师，等回我洗好了给你送回来。”

“不用了，这边离学校近的，我自己回去就行，不麻烦靳老师了。”

“……”

靳寒了碗刀削面，乔蔚然要了肉面，薄薄的肉洒在最上面，数一数也就六七片而已。

乔蔚然愣了愣，“好。”

长了，不过好在是仔，稍稍挽起也不会觉得难看，乔蔚然记得两年前靳寒借给他穿的貌似就是差不多款的仔，只是奇怪的是，他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靳寒穿过仔。

“你要留着纪念我也没意见。”靳寒说。

等乔蔚然刷牙的时候，靳寒突然，“这个牙刷是你两年前用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