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不是什么普通人,不吃不喝也没关系,那把染了两人鲜血的匕首,正孤零零的在屋的圆桌上,匕首上的血迹格外显,仔细一看,便会发现,那匕首的位置不偏不倚,正好在整座屋的正中间,看起来倒像是在为两人着什么祭品仪式,随着时间的一过去,那上面的血迹逐渐合消散在空气中,飘在空气中,随着床幔两人的的呢喃细语和迷夜话,在两人游走,然后又从相交的某,游走到另一人,如此陷了无限循环。
容少承听见花行涯叫停,却并没有停,继续着他的动作,只是动作削弱了几分暴,多了几分温柔。
容少承给花行涯清理完,并没有给他上那些青紫的地方消除印记,也没给他穿衣,就那样赤条着将他放了新换的被窝里,随后他自己也躺了去,将花行涯抱在前,底满是餍足,随后也随着花行涯一起沉沉睡去。
床幔一开,花行涯那纤细的影便也了来,现在的花行涯,哪儿还有之前那一派翩翩公举世无双的姿态,之前白皙充满力量的躯已经被满的红红紫紫覆盖,双眉微蹙,似是有些难受,还带着些愉,脸颊酡红,一看便知是被人狠狠疼过一番的人儿,两手环着容少承的肩,趴在他前安睡,对他格外依赖。
嫣红媚的面容,心一动,捧起他的脸在他唇角落,翻压着花行涯,开始了他漫长而又短暂的房。
花行涯也习惯了容少承在床上的叛逆行为,叫了一声儿之后便不再叫,沉迷在容少承带给他的愉中不可自,他知,容少承会有分寸的。
海底深没有光,花行涯醒来时也不知现在是个什么时间,他醒来时容少承还没醒,两条手臂如铁链般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想起共生阵法,花行涯试着应了一容少承此刻的心和一些想法,结果让他有些哭笑不得也有些动,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容少承的心自是不必多说,连睡觉时那面无表的嘴角都带着笑。
【猜猜这一次是多久的大和谐?】
然而他想的却是那些在玉简上学来的姿势,想着什么时候要拉着他再试一次,还有就是待
两人在海底一待就是一年半载,这一年半,花行涯压儿就没能一刻钟能得了床,他们不吃不喝的在床上度过了颠乱的一年半,累了休息,行了继续,如此反复了许久,花行涯在觉到阵法对他压制的力量减弱时,才沙哑着嗓颤抖的让容少承停,心底有种终于要解脱了觉。
海底行红烛通明,大红的床幔遮住了里面紧紧纠缠的两个影,窗纸上的大红双喜看着两人从夜半到清晨,在从清晨到夜半,一直从未离开过床榻一步。
容少承伸手将花行涯抱起来朝着浴池走去,一边用灵力收拾着床帐,一边给花行涯着清理,这一年半来他们几乎是半个月换一次床单,这些他已经很熟练了,有时他还能边边换,不得不说花行涯与他这段日过得真是畅快淋漓。
容少承确实有分寸,在花行涯叫停的第二天,便停了来,看着怀里花行涯已经不知是第几次累的昏睡之后,才掀开了一直遮挡着他俩的床幔,朝着卧室另一边的浴池走去,准备给花行涯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