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到达虚空时,花花将慕凉几人安排的很好,两人一桌坐在两边,黑暗阴沉的虚空周围也挂上了许许多多的红灯笼,没有重力的虚空也不知花花使了什么法,耀鲜艳的红毯铺了满地,伪造着花行涯曾在二十四世纪见过的天殿堂,只是不同于那种殿堂那纯洁无暇的白,这个殿堂充满了喜庆烈的红,看着便让人能受到一的喜悦氛围。
随着离祭台的距离越来越近,容少承前的景象渐渐开始模糊起来,前都隔着一层朦朦胧胧的雾气,让他有些看不清,只凭着直觉跟上了花行涯的脚步。
慕凉抬眸看了花行涯一,底闪过几缕笑意,花行涯的这个提议,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也是他开询问吉时的一个原因。
。”
“来吧我的新郎,让我们一起去祭拜母则,完成房前的最后一步吧?”
花行涯听着容少承肯定的回答,对着慕凉,伸手整理了一上略显褶皱的衣服,等慕凉站到祭桌边之后,才牵着容少承的手,一步一步,庄重而又不失风度的朝着祭台走去。
花花见两人缓缓走来,不疾不徐的放了手中的工作,起对着两人单膝跪地行了礼之后,才恭恭敬敬的退到一旁。
慕凉看着花行涯,轻蹙着眉轻声询问了一句。
“吉时到了没?”
花行涯听见容少承的话,伸手回抱了他一,趁着开说话的时间,从容少承怀里钻了来,退后一步朝着容少承伸手了右手,轻轻弯了弯腰,嘴角带笑优雅:
“随时恭候。”
“好。”就算我傻那也只是你一个人的傻。
“正有此意。”
花行涯掐着手指算了一番,抬对着慕凉笑:
花行涯与容少承牵手漫步在这个建立在黑暗中的妖艳殿堂,殿堂中央有一张桌,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珍贵果蔬,都是花行涯之前在深渊时闲来无事搜集的,可以说个个都是稀世珍宝,如今却被花花当不要钱的街角零嘴似的摆放在祭桌上。
容少承亦步亦趋的跟着花行涯,底的神比花行涯更要重几分,对他而言,与花行涯的这段走的很艰辛,他等着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久到他都忘了曾为这一天准备的那些事,过的那些挣扎,他只知,他与花行涯的这段来之不易,不易到只要花行涯有那么一舍弃他的念,他都能直接疯……
“到了,可以开始了,原先我是准备让花花来为我们主持祭拜的,如今既然你们都在,那就拜托慕队帮我一这个祭拜主持的负责人如何?”
“那就开始吧,长逸,准备好了么?”
花行涯一路与容少承并肩而行,他已经习惯了容少承的沉默寡言,并没有发现容少承此刻的心绪的不对劲,等两人并肩站在祭台上时,花行涯这才借着周围照应的红光,看清了容少承底闪烁的晶莹。
容少承笑着握着花行涯的手,嘴里应答着话,手却已经揽着他的腰,飞朝着世界之外的虚空而去。
容少承一边走着一边想着与花行涯的那些过往,寻不到花行涯那几年的醉生梦死,到最后的以死相,花行涯答应与他在一起时的欣喜若狂,花行涯离开那两个月的夜不能寐,到后来的日夜缱绻……